“哎呀,女孩子戴朵花怎么了?再说人家可是一心抗日才加入八路军医疗队的,刘医生,你可不能寒了一心抗日的学生的心啊。”
刘医生也是刚加入部队不久,对这个撒娇的女人没有任何经验,再说现在各部扩充,新加入的鱼龙混杂,他还真分辩不出谁好谁坏,只好忍着性子说道:“都别吵了,你们两个谁也不许走,都关禁闭!”
由于没有空闲的地方,就把他们两人全都关到了白天临时做手术的山洞,并在外面派一个小战士看住。
这一进去,名叫史文珍的女子就大喊大叫,说怕长河对她无礼,见小战士不答理,又跑到洞口跟小战士撒娇,可小家伙黑头黑脑的一根筋,除了拿枪呵斥她一番,丝毫不为所动!
回头看到长河冷笑,史文珍怒道:“你笑个甚?没见过美女啊?”
“哼,就你?除了脸上粉涂得多点?看不出哪里美来,再说你又胖又矮,我们村的小花都比你好看。”
“小花是谁?”
“小花是猪。”
“你才是猪,你全家是猪。”
“我不跟你计较,等部队政工干事过来,就抓你回去吃枪子。”
史文珍顿时面色发白,她把衣领拉开一角道:“大个子,要不,我跟你好吧,你把门口那个小木头打晕,我跟你一起逃出去,到时随便你怎么对我。”
长河根本不为所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可看不上你,再说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休想拉我下水。”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哼,看我怎么对付你!”
说完,她就一拉衣领,大声尖叫道:“来人啊,大个子要非礼我啊,快来人救我啊……”
门口没有回声,倒是侧面挂在墙上的一块布帘被掀开,刘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冷声道:“别喊了,我都听到了,还有,史文珍,这是从你行礼中搜出来的东西,你有什么解释的?”
史文珍看着这本代表自己身份的证件,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地:“我明明……”
“明明藏在皮箱夹层是吧?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加入间谍组织的?”
“不好。”
长河大步跨上前,却见史文珍已咬破了衣领,一丝黑血从嘴角流出,显然服了剧毒。
“算了,没治了,便宜这个狗汉奸了,长河同志,我们错怪你了,真是对不起。”
长河接过自己的步枪道:“都是同志,没什么对不起的,我要去北坡战斗,刘医生你们也要隐蔽好,随时准备撤退。”
出了山洞,长河甩甩脑袋,不再去想这个演技拙劣的女汉奸,提枪爬上北坡,去抵挡日军接下来的进攻。
微弱的夕阳下,一队队鬼子,就象一**屎壳郎,慢慢向北坡汇集,只到此时,车轴才看清对方的实力,足足有五十多人的一支小队,由此可见,另外两个方向,日军的人数绝对不止两个小队,这次的阻击麻烦了!
这支日军显然没把北坡的小路放在眼里,后面的还没到齐,前面两个小分队,就扛着机枪小炮,跟随挑小旗的鬼子,沿小路向上攀爬,他们看起来信心十足,准备趁天黑之前,一鼓而下。
车轴冷声说道:“长河,你专门对付那几个挑小旗的,他们至少是伍长以上的人物,只要打退他们的第一次进攻,鬼子就会集结,到时我们就有机会了。”
“小菊,你专门对付鬼子的掷弹兵,机枪手交给我收拾。”
三支狙击步枪,其中还有一支口径巨大的,加上后面一支掷弹筒掩护,车轴并没有把这两个分队的鬼子放在心上。
不料这帮小鬼子一出手,立马高下立判,他们跟之前所打的鬼子根本不能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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