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端鱼的英俊青年不太服气,他轻轻把盘子放在桌上,然后拿下肩头的毛巾擦着手上的汤汁,微笑着说道:“小鬼子,你怎么还不倒?”
“倒?”
鬼子军曹正疑惑间,就听到身边一片栽倒声,特别是自家小队长,竟然一头栽倒在汤盆内!
“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下毒的是吗?”
嘴里说着,手已伸向腰间,可平素一直以身手敏捷著称的他,此时居然反应迟钝,枪还没摸出来,就见眼前的青年侍者,从大鱼腹部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出来。
“警卫、敌袭……”
“卟卟”两声,站在门外的两个日军警卫脑袋冒血,颓然倒地,惊得屋内没有倒下的十几人叫声一片。
鬼子军曹终于把枪掏了出来,可终究还是慢了半拍,英峻侍者一刀抹过他的喉咙,然后又拿起毛巾擦着手,嘴里轻声道:“也好让你知道,爷爷就是李家大房长子,能文能武李彦年!”
车轴和长河大踏步走进室内,凡是有人想起身反抗,当头就是一枪,特别是长河,手持双枪,弹无虚发,不一会,就把所有伪军全都照顾了一遍!
车轴伸手拎起周扒皮,然后回头喊道:“李彦宽,这个老家伙就交给你了,你的任务就是先逼供出老家伙的藏宝,然后派人起出运走,并利用你的亲朋好友,动员全镇的人手,为接下来的运输作准备!”
这个任务可不简单,就算车轴给他留下四个队员,他也得忙碌一整夜,还是不能起乱的那种,要不是自己在镇上的亲友较多,还真不一定完得成。
尽管困难,李彦宽还是勇敢的接下了任务,他知道,现在民兵队人手极为紧张,任何一个都有着更加坚巨的任务,所以很是干脆的跟着四个民后,把周扒皮押向后院,那里不但有周扒皮的财宝,更有几十个家属,如果不能狠下心肠,这第一次的考验就算失败了。
不一会,后院就响起了女人的惊叫,车轴没有去管李彦宽的手段,他听胖子说过,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些女人,平时可没少祸害百姓家的女子,也是时候让她们咽下苦果了。
来到院外,春雨还在不停下着,院里的尖叫声传不出多远就消于无声。
几十个民兵,默默站在院外,雨水顺着帽沿滴落,但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挡一下,他们大多数人身上都已湿透,可内心却是一片火热,刚才只是一道开胃小菜,接下来,才是正餐上桌的时候。
长河,你带一个班去西边,当列车过来时,无论如何都要用巴雷特击毙其驾驶员,多开几枪没事,我只要让列车停不下来。
“是!”
长河终于摸到了最珍贵的大枪,听说这玩意,连坦克都能打穿,足够小鬼子喝一壶的了,何况他还领到了一个透明雨布包着的通话器,有这两样,就算鬼子来了援兵,也能及时通知队长。
车轴等长河带着一队人离开,也挥手带着其他人出发,他们要赶在鬼子火车到达之前,赶往芹泉站,并同李二叔取得联系,及时搞定铁路岔道,让两车来个雨夜大碰撞!
芹泉火车站周围,凡是有人能通过的地方,鬼子都围上了铁丝网,听说平时还通着电,不过今晚下雨,他们肯定会断掉。
几个黑影摸到一个无人处,轻松剪断铁丝网,等李彦年爬进去之后,又把铁丝网恢复原状,不让经过的巡逻队看出端倪。
然后,车轴就和队员们埋伏在路边不远处的草丛里,静等李彦年的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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