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娘娘,这份嫁妆实是太贵重了!我们楚家受不起啊!”楚老夫站起来,再次和惠妃行礼感谢。
惠妃摆摆手,说道:“不贵重,这些是我这个长辈应该做的,如果没有其他的不合适,那就以这个为准吧。”惠妃笑眯眯说道,“秀琪,把单子收起来。”
这时候,楚夫也看完了嫁妆单子,内心澎湃。这李一的嫁妆,可是比之前的两个儿媳妇的嫁妆还多出不少。只要这李一进楚家,这可都是将来她们长房的财产了。一想到这,楚夫觉得这次她愿意拿出两成的体己,给儿子曾增光。
“谢贵妃操心了!”楚老夫和楚夫感谢说道,又说了一会儿,才从皇宫里出来。
楚老夫和楚夫是坐一辆马车回去的。楚老夫一坐进马车里,便闭上眼睛,不说话。楚夫和楚老夫从年轻时候就不合拍,往往一句不合,闹得不欢而散,所以她也不说话,马车里静悄悄,只有两的呼吸声。
“看到李氏有这么多嫁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楚老夫阴沉沉地问道,没有睁开眼睛,刚才芙蓉殿犹如春风般的笑容消失不见,好像根本就不存一样,变脸快得犹如六月天气,说风就是雨的。
楚夫脊梁一冷,好像有股冷风吹过一样,再看看眼前的婆婆,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嫁到楚家这么多年,楚夫自知她的心思根本没法和这老太太想比。
“母亲,何出此言啊?”楚夫装聋作哑,就是不承认,这个老婆子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楚老夫睁开眼睛,眼露精光,没好气说道:“我们楚家现是什么况,你不知道吗?哪能拿得出相对应的聘礼啊!”
听了这话,明白了楚老夫的意思,原来是不想出聘礼啊。楚夫现是明白了,这婆母不喜欢大,连带着小孩,她都不带喜欢的,一辈子都是这样。原本想着要分担一些的,但见婆婆一副铁公鸡的模样,一气之下,楚君杰的聘礼,她一分都不出,一定要挤兑这婆婆从公出。
“那母亲,我们楚家能出多少啊?”楚夫敛住心神,没有生气,每次跟着婆婆讲话,都得仔细斟酌每一句话有没有深意。
楚老夫皮笑肉不笑说道:“只能出分之一!”
楚夫心里冷笑,要知道整个楚家论实力,都是她儿子撑着;要是论纲常,那她儿子楚君杰是长房嫡子,能继承大半个楚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楚夫才不相信楚家连这点聘礼都出不起,只不过婆婆不想出。
楚夫今天来宫里,见了惠妃,又想想之前拜访忠勇巾帼府的时候,长公主宇贤的态度,冷声说道:“既然这样,明日儿媳就去忠勇巾帼府和长公主说我们只能拿出分之一的聘礼!”楚夫心里生气,楚家现不像以前那样,她是知道的,并没有想到这婆婆这么精于算计。如果楚家公只出分之一的聘礼,那她就要贴进去剩下的分之二的部分,那可是把她的体己和嫁妆全部算进去了,不给她留一分啊。一辈子被这个老女欺压,但念她是楚君杰的祖母,是楚家的长辈,所以她忍了,但没有想到刚才芙蓉殿答得那么爽快的婆婆,居然说拿不出聘礼,表明是想耍赖不出聘礼。她一个长辈都不怕丢脸,她也不怕,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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