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顶尖的道武境强者,他要是下定决心以防范为主,那就算是比他更强的高手想要顷刻间将其杀死,也是不大可能的,毕竟谁练到道武境这样的境界都不白给。
可为什么又说同境相残,说来也简单呢?
那是因为一个强者,如果自我认定胜券在握,就不可避免的会产生轻敌的心思,而一旦在高手对决当中,有这样的心态出现,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风绝羽跟柳关之间的差距,几乎都可以用微乎其微来形容了,两个人的实力,基本上相差无几。
但柳关一向主观上的觉得风绝羽就是一个刚刚突破道武初窥境的后学末进,而他却是一个在精通境扎扎实实修炼了数百年的得道高人,这之间的差距,可不是用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可以形容的,它包含着几百年来对大道的领悟、对技法的熟练、对神通理解,种种细节,都会融入到个人的修为当中。
所以,柳关觉得风绝羽的实力跟自己差上太多了,要不然,他也不会遇到褚祥渊就跑。
可实际上呢,风绝羽修炼的是洪元第一功,手中掌握的是天下间最神秘的法器天道珠,他的玄关窍穴全数开辟过,他的掌握大量可怕的神通,而且有几种,都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甚至返璞归真的状态,这样一个人,手里握有两大承神之宝,还有能让对手顷刻间定身的岩魔之眼,而最关键的是,风绝羽他不是一个人,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的,还有一个六劫虚神。
如此充分的准备,莫说柳关了,即便是褚祥渊来了,胜负也是未知之数。
可柳关天真的认为,风绝羽单枪匹马,毫无后援,再加上他的身手实力远不及自己,又受了重伤,这才让他放下了戒心,以致于风绝羽和吴战广联手之下,轻而易举的就破了他的气海。
气海一破、金身自毁,此时的柳关,哪怕拥有强大的元神,也掀不起半点风浪了。而风绝羽之所以先行示弱,则是怕他万一力有不逮逃进苍云古镜,这说明,风绝羽早就洞悉了苍云古镜的用途,故意演戏给自己看呢。
“呵呵,你反应还不慢?你说的没错,我不怕你,但怕苍云古镜,那件古镜是空间法器吧,你以为我没看出来。”ŴŴŴ.ßĨQÚ
风绝羽眉头挑动道:“其实要杀你太容易了,你知道为了对付褚祥渊,我在这摆了几座阵法吗?六级阵法,整整四座,我就怕你心怀叵测,跟褚祥渊暗中勾结,没想到你真这么干了,我真就值得你如此恨我吗?”
风绝羽几乎用着咆哮的语气冲着柳关吼道:“柳关,你输了,怪不到任何人的头上,要怪就怪你心思太复杂了,如果你只是想利用我找到山洞里的宝物,哪怕不跟我说,我也不会跟你抢的,毕竟那样东西是你先发现的,而我为了避灾,更加不会因为一时得失,而去多招惹一个寒山宗,可是你不干啊,你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就想到了杀人灭口,你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风绝羽语速奇快的说着,一步步的践踏着柳关的尊严,后者听着,懊悔无比。
是的,就在刚刚,柳关确实没有把风绝羽放在眼里,而这就决定了之后吴战广轻而易举的抢走了他的百宝袋,让他没有法器可用,而风绝羽和吴战广又联手偷袭,最终决定了他的惨痛结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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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