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关掉灯吧。”覃雨捂着脸，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逸言了。

第一次算是半推半拒地发生了，之后两人都没有过很亲密的接触。

而现在，似乎算是她主动了，她实在是羞耻得不行。

程逸言现在满脑子都是覃雨，当然她说什么就听什么，而且关掉灯似乎也让他舒坦一点，至少不用担心被覃雨看到自己的紧张。

“这次我会轻点的。”

程逸言在黑暗中摸索着，每一下触碰都引起他心底的阵阵颤动。

覃雨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那样简直太羞耻了。

与覃雨的身子贴合在一起后，程逸言渐渐也算是找到一些门道了，根本就不像第一次那样惨淡。

说起来第一次的经验可以说是耻辱了，程逸言想着总算是找回一点信心了。

“没事吧？”

程逸言摸索着将灯打开，看到覃雨将头埋在枕头里，想问问她的情况，却又不太好意思，只能这样问。

覃雨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红着脸“嗯”了一声。

其实她刚才还是同样的紧张，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疼，可也没有好好去感受什么，对于程逸言的问题，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主要还是不想让程逸言知道她这样紧张，总觉得这样更加不好意思了。

程逸言见覃雨这样，只当她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只是高兴过后想到还有那些沉重的事情没有告诉覃雨，程逸言的心情又低落下去了。

还是下次再选个时候跟她说吧，现在说那些事怎么看都有些坏气氛。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都忘了告诉你。”

覃雨突然出声，打破了这阵沉默，程逸言有些不解，挑眉看着她。

“是你去福利院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结果是暮语接的，导致我后来就忘了要跟你说这件事了。”覃雨先解释着。

就算覃雨不解释，程逸言也不会怪她，能忘记的事情想必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现在想起来跟他说就是了。

程逸言没有说话，等着覃雨的下文。

覃雨琢磨了好一会才说道：“其实是江姨让我告诉你，她对你很满意，让你以后再见到她不要再那样紧张了。”

程逸言愣了好一会才明白覃雨在说什么，他这下算是彻底推翻刚才自己说的话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忘记呢！要知道他去福利院的时候紧张得半死，后来回去之后还一直在回想自己的表现，担心自己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的。

哪里知道江乐英竟然对他十分满意，害得他白担心那么多了，要是覃雨早点告诉他，也就不用担心这么多了。

“你可是忘了不该忘的事情，是不是应该接受惩罚？”程逸言的手在被子里有些不安分，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脑子里总会想着那种事，不过仅仅是在面对覃雨的时候。

覃雨连连躲避着程逸言的手，见躲不过还瞪着他，“我还没说你晚上怎么没带手机，你去哪里了？”

以前覃雨从来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程逸言先前觉得自己的分量不太重，后来安慰自己只是因为覃雨信任他而已。

现在突然听到这样的问话，虽然带着开玩笑的性质，可程逸言还是高兴得不行。

他好像真的有种受虐的倾向了，而且逐渐严重起来。

程逸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道：“那天晚上盛佳依找我，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