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爷,您可能不记得,当时刁爷带人来走了一趟,没查到疑点,定的是意外。”
董峰想起来,一拍脑子,对叶文初道:“难怪我们觉得有点印象,是这样了。”
“没立案?”马玲很失望,“真的是意外吗?”
村长点头:“是意外啊,那口井矮的很,现在我们已经将井口封了。”
董峰很尴尬,担心叶文初觉得他在戏弄她。
“来都来了,去看看那口井。”叶文初道。
村长应是,带他们去村口那口井,井是灌渠井,井口比寻常的井要大,四周垒着石块,修整的还不错。
村长说死者是早上被人发现的,趴在里面,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涨了,余三查完说是头一天晚上亥时到丑时落水的,确实是淹死的。
“她半夜来这里干什么?”叶文初打量着井,井口的高度在她膝盖上面,不算矮,一个熟悉环境的人,不应该在这里失足。
更何况,井口石块垒得凹凸不平,人下去后,手也有可扣抓自救的地方。
村长看着叶文初,觉得她很奇怪,问道:“是有人报官了吗?你们咋又来查这个事?”
“这你不管,叶医判说什么你照办就行了。”董峰道。
村长应是:“要不,我带您几位去她家?她家有老娘,还有哥哥嫂嫂。”
“她家也是作孽,这两年倒了大霉了。”
叶文初请村长带路,沿着田埂往村里去,官道边上都是别院,最大的那间她看到上面挂着“姚”字,离井不算远。
“村长,您说他家作孽?怎么了?”叶文初问道。
“她前年十月死的,然后也是那年的过年吧,她哥哥出去做工修城墙,从半高的城墙摔下来,大夫说肚子里什么东西裂了,反正现在不能做重活。”
“她原来还定了婚,后来那未婚夫考中了举人,反正和她退婚了。但未婚夫命也不长,去年开年后,天特别冷,他和人鬼混喝醉酒倒雪地里,早上被人发现,冻得梆硬。”
村长一说完,就发现几位姑娘都惊讶地看着他。
马玲问道:“去年喝醉冻死的,莫不是叫刘贤?”
村长点头:“对,对刘贤。原来我们村的,十来岁和秀莹定亲,但后来他爹做买卖挣了钱,一家人就买了宅子住城里去了,反正日子过的不错。”
“刘贤读书好,人长的也俊,听说每走七步就能做一首诗。”
在村长的介绍声音中,八角和马玲又重新兴奋起来。
刘贤,不就是和长宁郡主暗中来往的男子,后来被太后找人灌酒冻死在街上的那位。
“那就是张秀莹他们家了。”村长指着一间屋子,屋子早年建的,外形还不错,但这两年旧损又失修,围墙的篱笆和泥都塌了不少,所以整个院子有一些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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