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记的铺子很大,三层高的独立院落,房子磅礴大气,非常有设计感。
可此时铺子已经被查封了,就连外面路过的行人也离铺子远远的。
沈希言正一筹莫展之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还知道来这里?看来不算是真的没良心!”一道冷嘲的声音响起。
沈希言转过头,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男子,一个身着青色长袍,书生模样,相貌清俊,气质儒雅,此时眉眼间皆是愁眉不展。另外一个则是一身短衣武者打扮,墨发黑眸,神色冷峻,一脸桀骜不驯之色。
沈希言的记忆里,书生模样的叫陈安,另外那个叫秦风。他们是赵震的好友,也是满记的合伙人之一。
此时说话的正是秦风,他武功高强,脾气也火爆。
“秦风,震哥现在怎么样了?”沈希言急忙问道。
“你还知道关心震哥?我还以为你当你的侯夫人早就把什么都忘了呢!”秦风冷声说道。
沈希言翻了个白眼,“你如果说的是昨天去找我的事,我不知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去过了。我在侯府的日子也不好过,今天我知道了就过来找你了。震哥到底怎么样了?”
一边的陈安见她眉宇间皆是关切焦急,终于开口说道:“秦风,你别着急,希言在府里的日子也不好过。”顿了顿,他看向了沈希言,“我和秦风一大早就去了天牢,都没见到人。”
沈希言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他,“这里面是银子,用银子也不行吗?”
陈安还是摇了摇头:“我也使了不少的银子,可是没有用,这不是银子的事,没有关系,根本进不去。”
沈希言道:“我昨天去找了季白,可是他拒绝了我,说没有办法。忠勇侯府已经表明了态度,要不然昨天也不会让我见不到你,我今天还是偷跑出来的。”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忠勇侯夫人跟皇后系出同族,怎么都不可能插手这件事的。”
陈安此时才看到沈希言一身丫鬟的装扮,这才了然她是怎么出府的。
秦风此时不耐地说道:“大不了我去劫狱,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不管震哥!”
沈希言看着秦风一脸怒色,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到天牢去劫狱,心里叹息了一声。
不管怎么样,赵震的两个兄弟对他是真的死心塌地,都这个地步了,都还在想着救他。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对面茶楼坐一坐。”沈希言说道。
陈安点了点头,三人便进了对面的茶楼。
陈安说的比季白讲的更加详细。
“这就是个阴谋!凤鸣阁从建造开始,震哥就搬去了那边的宅子,基本上是亲力亲为,那桥怎么可能会有质量问题!”秦风一脸愤慨地说道,“再说,交工的时候宫里的大太监可是亲自验收过的,没有问题才交工的。这皇上一去了,桥就塌了,这分明就是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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