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怒火从白若昭胸腔里“噌噌”地往上蹭,他一下将向冰儿推到床上去,他的身子重重地压在她身上,脸对着她的脸,眼睛血红着。
迎着他恼羞成怒的目光,向冰儿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我知道爱情面前,我已经变得毫无廉耻了。”
白若昭颓然地松开手,他像一只斗败的困兽,翻身躺到床的另一边,他的目光泄气地盯着空荡荡的白色的天花板,那一片白讳莫如深。
“那方逸伟呢?你对方逸伟的,算不算爱情?”
向冰儿坐起身子,她伸手拿了床下的裙子遮到胸前,道:“我说过我一定会让逸伟来向你证明我的清白!而你,也要向我证明,那个司徒月也是子虚乌有!”
“凭什么?”白若昭忍无可忍,他坐起身子质问道。
“凭什么?”向冰儿冷笑,“这个问题,你留着问你的爸爸和妈妈,为什么这么钟意向大小姐我做你们白家的少奶奶。”
向冰儿已经穿好衣服,临出门前,她并不回头,只是淡淡地道:“其实,如果我不是向思明的女儿,或者向思明不是最有实力的银行家,那么我,向冰儿,怎么能进得了你白家的大门?若昭,你醒醒吧!爱情和婚姻,是两码事。”
向冰儿走了出去,当房门依旧被掩上,白若昭打了个深深的寒噤,他的耳边回响着向冰儿的话:“爱情和婚姻,是两码事”。那么,向冰儿对方逸伟有过爱情吗?白若昭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透过被子的缝隙,他看见窗外的天空挂着一弯下弦月,细细瘦瘦,期期艾艾。独怜下弦月,未挂初旬勾。白若昭的心重重地疼起来,月,月……他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眼皮随着西沉的弯月渐渐合上。
当下弦月隐去,一轮秋阳升起,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月早早去“向阳坊”上班。蛋糕师,是她喜欢的职业。
刘凝波也已经约了白天明去医院拿阿残的化验报告单。坐在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对刘凝波说道:“刘医生,病人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刘凝波和白天明对视一眼,答道:“朋友。”
“那有没有其他直系亲属来呢?”医生问。
刘凝波道:“怎么,化验的结果很不乐观吗?我们是她很好的朋友,有什么事,同我们讲就行。”
“化验报告单显示血液成分里白细胞数量偏多。”医生谨慎地答。
白天明问道:“白细胞数量偏多,是不是可能是白血病的征兆?”
医生沉思了一下道:“刘医生,你知道咱们医院是全国最权威的,化验结果基本是不会出错的。”
拿了化验报告单,白天明和刘凝波沉重地走在病房外的通廊里,忽然,一个年轻男人窜到刘凝波身边,一下拽住她的手臂,力道凶狠,刘凝波立时疼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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