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刚眉头微蹙,盯着江清越半响,最后才叹息般地说了一句:“我现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要杀了你,否则假以时日,说不定你真的会成为我鞑靼的心头大患。”
江清越心里暗道,她其实早就是了,只是他以前一直没有这个本事能杀了她,就算是现在,拓跋刚说这样的话,也不过是感慨一句而已,他是不会杀她的。
江清越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突然神色一凛:“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们的计划是什么?或者说,废后的继任者手里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底牌,让你如此大动干戈的冒险!”
拓跋刚眼神闪了闪,“继任者?这个词用的倒不错。”顿了顿,他冲着她笑了笑:“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是很聪明,你可以继续猜啊!”
江清越瞪着他:“我是很聪明,可我不是半仙啊!这样让我怎么去猜?要不你给我一点提示?”
拓跋刚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低下头看了江清越一眼:“好啊,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只能说,男人如果太有魅力,也会成为祸水。”
江清越听到这话,不禁愣了愣,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想到了苏筱柔,周睿安那种程度的,确实称得上祸水了,以前他还是个朝不保夕的锦衣卫统领的时候,苏筱柔就对他情根深种了。
江清越会想到苏筱柔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苏良义曾经上奏折,希望周睿安能纳苏筱柔为妃,这事被周睿安想了个法子,让苏筱柔亲自拒绝了,因为此事,还闹出了周睿安是断袖的传言,再加上拓跋刚一心一意的要去柳州,难道苏良义生了异心?
一直以来,苏良义对周睿安的态度都是暧昧不清的,其实苏良义跟周睿安之间的关系维系,只是因为一个晋王殿下而已,可晋王已经死了这么多年,这情分到什么程度谁都不能保证。
但苏良义一声铁骨铮铮,忠肝义胆,江清越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苏良义会背叛大靖。
这是一种本能的信任,无关什么推测或者线索,她就是不相信,那个护卫了大靖一生的老人,为了大靖的百姓失去了独子的老人,会背叛这个比他性命还重要的国家。
拓跋刚勾起了唇角:“我以前在学习大靖文化的时候,就发现一个事,有很多很能干的大臣,最后都因为没有约束好族人,族人仗势欺人,犯了从,最后却连累了这个大臣,你们的皇帝也很有趣,就会把一切罪责怪罪到这个大臣身上,你不觉得很莫名其妙?”
江清越看了他一眼,拓跋刚这是暗示她什么?苏良义可能不会背叛大靖,但苏筱柔呢?苏筱柔会不会因爱生恨呢?
江清越正想着,突然马车停了下来,月奴掀开了车帘,“殿下,后面有追兵追上来了,我们走哪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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