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看了看周睿安的脸色,觉得也差不多了,便端起了旁边温着的粥,然后端到了床边:“公子不能吃肉,但是粥还是能喝的,粥是特别好的食物,暖身不说,还养胃,最重要的是还不会耽误公子养伤,最适合公子吃了。”
你们在那大鱼大肉,就让我喝粥?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个委屈!
可是周睿安看着江清越一本正经的表情,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就给我吃这个?”
“这不都是为了公子好嘛?”江清越一脸‘我都是为了你’的表情,“便是惹怒了公子,我也是要拦着公子的!”
周睿安:“……”
江清越想了想,问道:“那这粥,公子喝么?”
喝!当然得喝!不然他岂不是连粥都没得喝了?
周睿安接过碗,一仰头,就把粥给喝了,动作豪迈大气,别说,味道虽然寡淡,但是温热的粥喝起来还别是一番滋味,他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只是不甘心,自己被晾在一边罢了。
林哲远看得简直叹为观止的,悄悄地冲着江清越竖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江清越一脸云淡风轻的表示,那都不算事!都是小意思。
周睿安的气恼到了晚上入睡的时候,全都烟消云散了,原因是江清越必须要跟他同床共枕了。
柳州地处边关,气候寒冷,家里都不睡床,而是睡火炕的,火炕很大,可以很多人,一般普通的人家,都是子女和父母睡在一屋,炕上铺上褥子,挨在一起。
这房子也是这样的建造,所以江清越必须得跟周睿安睡在一起,连睡小塌的条件都没有。
周睿安早早的就借口自己是伤者,需要早些休息,把林哲远给赶了出去,留下了江清越。
没办法,谁让他是为了救江清越受伤的呢,江清越必须得留下来照顾他。
江清越当然没那么容易乖乖就范,不过她考虑了,如果她但凡想要拒绝,这周公子怕是就要跳起来打她了,她敢在他容忍的范围内放肆,但是真的惹怒周睿安,她还是不愿的。
江清越不禁有些后悔,早知如此,白天就不要那么招惹他了嘛。
江镖师向来觉得自己一直都是识时务的。
周睿安看着她冷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江清越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一副乖巧柔顺的样子。
周睿安看着,心里知道此人惯是会装模作样的,又聪明得不行,最会见风使舵,她现在的作态明明就是在示弱,待明日,定会又固态萌发,他明明知道,却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睡觉!”
江清越翻身上床,趁着周睿安不注意,把自己的被褥推的离周睿安远了一些。
周睿安看到了,挑眉看她,她理直气壮:“我睡相不好,免得压着了公子。”
“清越是不是忘记了?这可不是我们第一次同屋而眠,当日在郑县,我们可是朝夕相对,同吃同住,我又怎会嫌弃你呢?”周睿安含笑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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