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去帮你查就是了,如果这块东西真的出自宫里,一定会有记录的,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二皇子笑着说道。
江清越心里松了一口气,感激地望向二皇子道:“我知道,最近殿下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还拿这样的小事来烦扰殿下,实在是不该……”
二皇子笑着摇了摇头,俊逸的面容上满是真挚的笑意:“我很高兴清越能来找我帮忙,看来我的好酒,总算没白喝,清越也是把我当成了兄弟对不对?”
江清越闻言,笑着颌首:“对!我们是兄弟的。”
江清越望着二皇子脸上的笑容,这就话承认的却是很干脆,两人相视一笑,颇有些默契在其中。
只是江清越看着此时的二皇子,心情却有些沉重,周睿安今天可才刚刚跟林哲远一起在算计定国公府啊……
江清越脚步沉重地往回走,她想的是临走前,二皇子还亲自送她出了府,说是襁褓的事交给他,他一定帮她调查清楚。
他是真的把她当成朋友,可是她呢?她明明知道他马上就要有难,却不能提醒他,江清越觉得自己特别的卑鄙。
一方面,她没办法出卖周睿安,因为陈家满门被活活烧死,她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可另一方面,二皇子对她又真情实意,不管皇后和定国公府做了什么,二皇子是无辜的,但二皇子却又不能从其中撇清关系。
江清越想到这,就觉得一阵懊恼,也许她刚才并不该去找二皇子帮忙。
可是她又不能回去把襁褓要回来,江清越面对了人生中第一个左右为难的情况。
江清越不知道,二皇子此时是满腹心事。
和江清越不一样,二皇子从小就生活在宫中,他看到襁褓的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这块襁褓绝对是出自宫中,并且绝非凡品,根本不可能像江清越所说的,只是一个宫女或者女官用的东西。
因为宫中的任何东西都是有规制的,什么样的身份用怎样的东西,不可能有人越出这个规矩,二皇子一看江清越拿出来的襁褓他就知道,用这件东西的人,一定是为皇子或公主!
二皇子劝解了江清越一番,说宫中不可能有皇室血脉流落在外,其实与其说是在告诫江清越,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皇室血脉流落民间,这又不是在写话本!但是二皇子知道,江清越能来找他帮忙,说明这件事她已经调查过,并且有了一定的把握,要知道江清越身后可还有一个周睿安!
周睿安可是锦衣卫统领!就没出过错!那么,江清越还是流落在外的皇子?
二皇子突然想到了威远镖局被灭门一事,徐天海一直到被判了死刑都没吐露半个字,可是母后为何突然之间要没威远镖局满门?如此突然,又这么猝不及防,难道母后当真不怕事情败露?还是说,母后不得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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