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叮嘱道:“记住我的话。”
书生点了点头,行了礼退了下去。
周睿安看向江清越,笑着道:“你有什么事要他去办的?他初来乍到,对京城不甚熟悉,你要是要办事,可以去差遣洛北,反正他平日里也没什么事。”
洛北:“???”他冤枉!
江清越心里道,她可用不起他的人,否则她调查点什么事,他可不就都知道了?
江清越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周睿安便又道:“你刚才去见二皇子了?”
江清越挑了挑眉头:“看来如今我的行踪,是瞒不过世子爷了。”
见她不高兴了,周睿安连忙赔笑:“这个可冤枉,不是盯着你的,是盯着二皇子的,你也知道,定国公府现在对我恨之入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来对付,我总要做好一个万全的准备不是?”顿了顿,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我的人,谁不知道你对我的重要,看到你去二皇子府,自然会来禀报我了。”
江清越的神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周睿安便问道:“我听说二皇子日日在府中酗酒,可是真的?”
这事不算秘密,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江清越点了点头。
周睿安轻笑了一下,语气了然:“能让他这么颓废打击的,想来只有情之一字了。”
江清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是听到了二皇子的那些话才知道二皇子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女子,这周睿安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探子连这个都能查到?”江清越好奇地问道。
周睿安忍不住弯起了唇角:“这还用查么?清越,你啊,是不懂男人,能让像二皇子这样心怀大志的男子,做出如此颓废之色的,不是为了权利,就是为了女色了。”
定国公去世,二皇子固然伤心,但远不到这个地步,而且现在宣德帝对定国公府的态度有所缓和,所以肯定不是为了权利,那就只有女色了。
江清越想明白了其中关键,不禁感叹了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江清越这是想到了周睿安,聪明一世,却待她一往情深,再想到二皇子,出身高贵,人中龙凤,如今却也是为情所困,所以一时间有些感慨而已。
江清越难掩好奇地说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可以让二皇子如此倾心,爱而不得,求而不能,当真是好奇呢!”
周睿安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他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保持安静,不必多说什么。
周睿安决定转移话题:“对了,书生来找你什么事?看你们的神色也不像闲事。”
江清越也没打算瞒他,淡淡地说道:“我能想要知道的,能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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