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不要再刺激刺激原战?还是……
“卫八!”
“在。”
“那突然出现在九原人中的老头的底细查出来了吗?”
卫八低头,不敢看蛇胆的眼睛,“正要禀告大人,据查,有人说那老者和九原的大巫一起从牢里出来,因为那大巫看起来特别老,头发都白了,很多人都还记得。”
“然后?”蛇胆微怒,抓起卫八的下巴用力,“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给我说一句留一句了?”
卫八忍痛道:“不敢,大人。后面属下正要说,我们入牢房调查,却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那老者的事,连九原大巫有没有来过牢房都不知道。”
蛇胆眯眼,“可是你刚才说有很多人看见他们从牢里出去?”
“是。”卫八语音有点颤抖,大人的指甲刺破了他的皮肤,“但无论我们怎么拷问那天在牢房做事的人,就连囚犯都说不知道。”
“这么说这老头的来历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是。”
蛇胆目光阴森地直视卫八。
卫八下巴被抓,无法低头,过了一会儿,他主动抱住蛇胆的双腿。
蛇胆松手。
卫八低头,埋进他的胯间。
选拔场中还在挖掘寻找的战士和奴隶无一人敢往这边多看一眼。
第三场选拔被推迟了两天,原本三日后举行,改成了五日后。据说是大祭司向天占卜,觉得那天不好,会影响黑土城来年的收成。
虽然不知道黑土城神殿在搞什么鬼,但能多休息两天也是好的。
严默这五天比前面加起来都忙,不时有部落人上门来请他去帮助治疗之前选拔赛的伤者。
严默来者不拒,谁请都去。
原战每次都要跟着,不让跟就不让去。
严默脸色漠然:“我昨天给人治疗伤口,你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
“你把人的肉给削了,还用手指蘸血,送进嘴里咂了咂。”严默面无表情地提醒他。
“是你说那人伤口有毒,必须有新鲜的血流出才算好。”
“我没让你削人家的肉!”那种程度的毒伤完全不用削肉挖骨,只要内外两副药,持续用个三天就能好。
“他感激我了,说他早就想这么干,但他自己下不了手。”某人理直气壮。
“你忘了老头说了什么?他说你不能见血,而你现在……”
原战打断他,“他没说不能,只说不要随便见血。”
严默怒:“那他还说了不能杀生!”
“那我就等着别人杀死我吗?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严默深吸一口气,“你现在不可理喻,我懒得跟你说。”
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肩膀,男人的脸色冷了下来,“怎么?晚上不跟我睡,现在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你这几天天天往外跑是不是看中了其他战士,想让别人做九原首领?你看上了谁?黑水赢石?阿古达?还是吴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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