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往我身后去。”
嬛婍两眼失神,刚踏出一步,差些滑倒,她低头看着路面,在叶北的身后留下了一条湛蓝的冰路,还有一根隐藏在冰面下的黑线。
阿嬛:“你找到了!你真的找到了!”
叶北:“嗯,找到了。”
嬛婍抿着嘴,柔弱的女身也让她变成了一台眼泪制造机,这并非她本愿,而是肉身的神经节与脑组织和信息素在下达自我保护的流泪命令,要阿嬛来解释,她肯定得这么说。
叶北牵动着绳线,以它为媒介肆意释放着白龙之力,丝线中透出寒气,也将血雨冻成了一片冰雨。
普吉在半空慌乱地拍打着肉翅,要躲避叶北手里的丝线,从线头上,它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
在零下百余度的低温环境中,除了部分微生物以外,没有什么动物能活下来。
它为了避开这条致命的丝线,要往更高处飞去,刚想做直线爬升。
叶北松开线头,从猎人衣装中取来一柄飞刀,狠狠掷出!
砰——
——飞刀命中目标时发出的动静好比惊雷。
普吉被叶北打落,摔在地上,脑袋缺了一半。
待它头颅上的圣焰被雨水浇熄,它又恢复了神智,变得气焰嚣张。
“哈哈哈哈!你杀不死我……连老天都在帮我!痛苦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尽管试试吧!卑鄙的猎人,你已经没有其他手段了,只要躲开你那只古怪的右手,我就能活下去……”
叶北从兜里取出一把飞刀,交给阿嬛。
“来,试试手。”
嬛婍面露难色:“我没练过这个……”
叶北嫌弃道:“都叫你多学习多运动了,你看我,每天恨不得变成步步高学习机。哪像你一样,凶兽还会被吸血鬼打哭。”
嬛婍不服气,拿着飞刀,投向嚣张的血族。
绵软无力的刀子叫普吉一巴掌掀开。
“没用的!”
砰——
叶北紧跟着补上一刀,银刀裂开的声响好似子弹出膛——普吉的脑袋又碎了。
他和阿嬛说:“继续。”
在生与死的循环中,普吉一次次享受着爆头碎心之痛。
不过一分钟,叶家父女手里的银飞刀扔光了。
普吉穿着粗气,在欲仙欲死的痛感中渐渐变得麻木,它看到了一线生机。
“猎人……你们已经没有武器了,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它两眼发直,说不出一句话。
——叶北解开猎人衣装的扣子,露出内袋挂钩,里边整整齐齐密密麻麻摆放着一排排小飞刀,十个一组,共计三十组。
叶北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继续,永远保持一颗学者的心。”
嬛婍努努嘴:“我怀疑你从乔治那里弄来这么多银器,是为了拿去卖钱。”
飞刀教学仍在继续。
嬛婍投出刀子,收效甚微:“乔治呢?我们在这儿浪费时间,乔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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