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做什么?”
“练气感、炼水感、炼雾感,最后是忘记。”
这一次轮到三人不好意思起来。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看到的都是一脸的困惑。
“气感?”问话的是瘦子。这种时候,这种场面,都是瘦子出面的。瘦子这人就是这样,反应快,嘴更快,百无禁忌,除了张二根对他吼”闭嘴”,什么都不怕。
看出三人的迷惑,西门凌云说:“我也不是很明白,都按二爷爷教的练的……”
“那你是怎么练的呢?“当然还是瘦子在问。
“每天凌晨起来,一直打坐到日出。”看见瘦子在摇头,西门凌云继续道:“二爷爷说,炼体一级就是从皮肤吸入灵气。要想从皮肤吸入灵气,就要想方法先让皮肤敏感起来,感知到灵气的存在。气感的第一步就是让皮肤感知空气的温度变化。这个……这个我从小就练习了。具体的练法是,烧一堆篝火,站得很近很近就会很热,慢慢、慢慢往外挪,热力就会渐渐减小,最后就没有了。二爷爷每天凌晨把我叫醒,让我关闭听、视、嗅、味四感,只留触觉,然后运行《人猿炼体诀》,用皮肤去感觉这一刻的气温与上一刻、上上一刻、上上一刻的上一刻有什么不同,慢慢地体会温度从低到高的变化,一直到天亮。”西门凌云说完,再一次看着三人。
三人不知道的是,西门凌云每天凌晨起床,只穿裤衩,光着身子,闭上眼睛,用皮肤去感受黑夜褪去,白天到来,整个过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的很难。没有日出的日子尚好点,这个过程会短些。若是在日出的日子,西门凌云除了要体验温度从低到高的变化,还要用皮肤去捕捉太阳光从无到有的感觉,整个过程全神贯注,是苦不堪言的。
“原来这样,这么简单。”这一次发声的是墩子。
“简单?简单你练下试试?”瘦子又想挑起一场争论。
“别吵了。云儿,你继续,那个、那个水感。”张二根不满瘦子多事。
“二爷爷说也跟练气感差不多。就象温水煮青…青蛙,反正就是、就是我在大铁锅里运转炼体诀,二爷爷在外面用碳火慢慢地提升水温,刚开始时听说只用清水,后期会在水里加入聚灵丹。”
“雾感,就是在封闭的房里,用碳火将灵石烧热了,再用溶了聚灵丹的水去泼已经发热的灵石,然后房内就会有很多从灵石中发散出来的灵气、由水组成的雾气和从聚灵丹中解析出来的真气,我只要在里面运转炼体诀,皮肤终有一天会吸入这些气体。”
“好像有道理啊!”
“当然啦,也不看看二爷爷是什么人。”这次是墩子在反驳。
“什么人?”
“高人。懂吗?高人!”
张二根瞪了两人一眼,又看了看周边的茶客,制止道“好了好了。云儿,刚才你说你忘记了,想起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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