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溜秋的,但我还是看清楚了。
躺着的是我爸,我爸的旁边,我这一眼差点没把镜子给扔出去,我的天哪。
我爸的旁边,躺着的不是我妈,狗.日的,是纸人,穿深蓝色寿衣的纸人啊。
我脑皮子炸开了,瞬间就明白外婆刚开始跟我说还没完,弄不好之类的话了。
外婆那天晚上回来,带回来的不是我妈,而是一个外人看不出的纸人。把我外婆和我们一家人给忽悠过去了。
纸人,又是穿寿衣的纸人。
屠村那件事让我心有余悸,我现在看到纸人就觉得非常不吉利,我害怕这些画里画气,红眼绿唇,睁着眼睛晚上走的怪物。
我不太明白为啥我可以看到,后来外婆跟我说,供奉的菩萨本来就是保家仙,那纸人在厉害,晚上也不敢在菩萨前面走。
我把镜子供奉着,沾了菩萨的灵气,抹上供奉的香灰,就好比开了灵眼,家里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能从镜子里显露出来的。
当时我把镜子放在桌子上,抹去了眼皮上的香灰,匆忙的跑到房间问外婆怎么办。
外婆精神就好像受到大的打击一样,一个劲说处理不好,没法子了。
我问我妈在哪儿去了,外婆也是摇头,我感觉一阵天晕地转,差点就坐在了地上,站不住脚了啊。
“婷婷,这个事你不要插手,你千万不要管下去了,知道吗?那些人什么都做的出来,已经死了很多人,差点整个村都陪葬了,不能再去淌这趟浑水了。”
外婆说完下楼了,看样子她是要想什么法子做些什么,爷爷叫我不要管,外婆也这样说,可我怎么可能不会管,那是我妈啊。
我妈年轻的时候非常漂亮,当初也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家闺秀,可是有了我后,为了生活,成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妇人,双手多了老茧,在城里做零工,打散活儿,脸由白皙被太阳浇晒成了蜡黄。
别人在怎么看不起,那也是我妈啊。
外婆说的不会错,我猜测到了,那天十有**我被骗了,爷爷说奶奶不会害我,外婆说的也是真话,这是有人再给我下套。
让我故意听到我妈的声音,可那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在大北山带回来的,不是我妈,而是一个纸人。
我越想越没头绪,干脆先让自己脑袋缓缓,从包里随便翻出了一点饼干吃了就睡了,我现在感觉生物钟完全的混淆了,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晚上七点多,窗户外面已经黑了,但由于昨天晚上没合眼,导致醒过来眼睛眨巴一下就痛。
脑袋也很快要裂开似的,浑浑噩噩的我又睡了过去,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没睡着,朦朦胧胧的,觉得自己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到最后自己都完全模糊了。
一直到我感觉身体有异常,好像耳边传出说话的声音,带着稚嫩和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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