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好奇,但也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先没问,赶紧让白苏帮忙,白苏整个人也懵逼了,说我们这个村是不是传说中养精神病的地方。
我叫他别废话,赶紧做。
做完了外婆把我们拉进屋子,白苏早已进屋。他四下打量着这栋简陋的小屋,山里的夜晚还是有点凉,但这个季节这么冷,也是少见的。
屋里其他的陈设,一点看不出和别家有什么不同。小屋还有个不大的里间,只有一张床。煤油灯昏暗的光照着整个小屋,显得影影绰绰。
我们这边山村早就通电了,我问外婆怎么不开灯,外婆说停都已经停电小半个月了,我哦了一声,这情况还是很常见的,不过如今停电一半都是快过年,因为要维修,但平时这时候怎么会停电这么久。
我想到了刚开始在半山坡看到的几个村都没有一点灯的宁静,心里想着是停电的原因,刚松懈的气还没出,又觉得不太对,如果只是这样,外婆把门窗关的这么严实干嘛。
我进屋,对外婆说:“外婆你身体好吗?”
“挺好挺好。”外婆笑着说。
白苏在房间里四下打量,看着大门口摆放的玉观音半天,走进屋里,对外婆说,“婆婆,您今年高寿啊?”
“七十多了!”
“您脸上刺青”白苏犹豫小声问,“为什么要弄成这样啊?”
“传统,外婆刚生下来的时候就开始在脸上刺青,结婚以前每年一左一右刺刻两道咒语,结婚以后是每年一道。”我把水壶放好,坐在了外婆身边,其实这些也是我长大以后才知道。
“是咒语吗?”白苏问道。
“呵呵呵。”外婆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操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指着脸上的一道说,“这个,这个,不喝祥水,不生病。”然后又指另外一道,“这个,这个,可以吃棘果。”
“啥玩意儿?”
“就是一种野果啦,别人吃了肯定拉肚子,上吐下泻,舌头也会破,我外婆吃什么事没有。”我解释道,外婆不会说普通话,虽然恩施这边说话跟普通话其实差距不是太大,但外婆的户籍是云南的。
“解放军,到寨子,以前,”外婆连比划带说,“山匪,多,厉害。到寨子,抢女人。刺这个,没人抢。”
“哦!”白苏点了点头,“就是说,也有保护您的意思,是吧,山匪就不来抢了。”
“对对!”外婆又笑着点头。
白苏这才明白,为什么是结婚前要刺得多,结婚后刺得少了,敢情就是有点毁容的意思,土匪就不会抢人了。
我也顿时醒悟了,原来是因为当初世道太乱,外婆脸上刺了这些刺青。
“以前寨子里的女人都刺这个吗?”白苏又问。他好像对这些很感兴趣。
“对对,我的,多,其他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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