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只有我有这种感觉,没想到张哈子也感觉到了,只不过他比我淡定,一脸从容的走到那家房门口,示意我上前按门铃。
我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门铃,房门就被打开,是一个看上去有几分文人气质的帅气年轻小伙。
他开门的时候,屋里还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问是不是约他夜钓的朋友来了?
那年轻人回头应她,说是的,让她好好休息,他就先出门了。
这人说话的同时,就一边拿着钓具,一边打手势让我们出去聊,看上去,似乎不想让里面的那女人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且看这情形,他似乎一早就知道我们要来,所以提前就对家里人准备好了一套说辞。
于是我们又坐电梯下到一楼,我刚要开口,就被那人抢了先,他讲,走吧,表姐的事我大致都知道了,时间紧迫,我还得尽快赶回来,有什么事车上再说。
听到他这话后,我特地把张哈子拉下来落后那人一小段距离,然后低声问张哈子,你确定这人就是吴生?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张哈子讲,哪里不对老?虽然他身上现在被一股书生意气包裹着,但他骨子里滴吴家一脉滴画匠气息藏都藏不住,不是吴生哈能是哪个?
我讲,但是不应该啊,他们吴家人,什么时候这么惧内过?出过门还要打着夜钓的幌子,跟吴听寒的行事风格完全不一样啊。从你和吴听寒的相处模式可以看出,惧内的那个应该是他家里的那个女人才对啊。
张哈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一脚踢过来,破口大骂,你屋个仙人板板,你么子意思?你滴意思是老子惧内迈?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走在前面的那年轻人就当先开口讲,我们这不叫做惧内,只是尊重对方而已。再说了,她只是个普通人,我也就想这样一直陪她做个普通人,所以不想让她知道我以前的事。
他继续讲,如果不是表姐这次有性命之忧,我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再使用匠术了的。
听这话的意思,是打算金盆洗手,彻底跟匠人圈子告别了啊。
但张哈子却讲,你讲你屋那个婆娘只是个普通人?这种话你自己信迈?
吴生讲,她的体质是有些特殊,但已经被她爷爷给封禁了,加上有我们吴家的封疆画界,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应该不难。
这么说来,他也是知道那女人天生气运的事。那他应该也知道气运滔天的人,寿命一般都不长才对。那女人能活到成年已是奇迹,算下来应该没多少时日好活。
所以,他是即便明知道那女人没几年好活,也依旧要跟她在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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