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关上车门,看见窗户上我的倒影后,我才醒悟过来,我特么才是受害者啊,我凭啥要对你一个杀人未遂的凶手低声下气?
不行,我绝对不能助长这女人嚣张的气焰,这不是在尊重她,而是在害她,只会让她一步一步走向飙车犯罪的深渊!
我决定了,一会儿不管她说啥,我都要声色俱厉的严词拒绝她,好让她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愣着干什么?上船!”
“好嘞,马上马上。”
嗯----我先声明,我这绝不是怂,仅仅只是觉得,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没必要去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
老司城外城和内城之间有一条河,悍马就停在河堤旁。河岸边有一处小码头,停满了小舟,船老板们正坐在船上抽旱烟扯家常。见到我们后,他们突然停下转过头来,然后哄然大笑。
我正疑惑他们笑什么,就听见有人冲着我们大喊,讲,看到没得,我就讲吴妹子肯定来咯,你们偏不信。能让张哈子怕成那个样子滴,除咯吴妹子哈有哪个?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轰笑。
然后又听到有人大声讲,你们讲这张哈子也是滴,啷个会算,啷个就算不到吴妹子么子时候会来呢?不然也不至于被当场捉到,哈哈哈……
有人应和,讲,他会算个屁,讲是摸骨算命,其实就是想趁机摸别个小姑娘儿滴手!
又有人点头,讲,以前就他一个哈好,没得么子人上当,现在有小阳那个狗杂种(长辈对晚辈的爱称)滴配合,哪个不得信?可惜咯小阳狗杂种,都被张哈子带偏(坏)咯。
……
他们一人一句,说的不亦乐乎。我看见那姓吴的女人,脸上依旧冰霜似雪,没什么表情。
停靠在这里的小舟,它们跟机场、火车站门口等乘客的出租车一样,都是按顺序接客。
可见到我们到后,原本排在最前方的船老板却动都没动,而是笑着冲更上游的一位老汉喊了句,白嘎巴(哑巴),来客咯!
然后我看见一位皮肤黝黑的中年大叔,从船群中钻出来,带着满脸慈祥笑意的将我们迎上船。
他似乎和这女人很熟,见她上来,就开口笑道:“又捉到张哈子跑出去给人摸骨算命咯?”
他会说话!不是哑巴?那那些人为什么要叫他白哑巴?
相比较他,我觉得那女人才更像哑巴好不好?因为她听到这老伯的话后,没有开口回应,仅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高冷的不行。
中年船老板也不在意,仿佛早就习惯了她这冷冰冰的态度,依旧满脸带笑,一边撑船,一边讲,张哈子滴人哈是不错滴,虽然平时看到起有点吊儿郎当,但是他人长得帅,脾气又好,又啷个有钱,你是不晓得,寨子里好多女滴都想和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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