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刚开始一听的时候,看了下这个兵俑还有点生气,他们都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练出来的一身真功夫,有真功夫的人肯定要有一点自己的性格和脾气,让这几个高手对付一个兵俑?这几个人感觉这个郭大人,不会是有神经病发作了吧?但是他们总归是不好表现出来,而郭中庸在这个时候,揭开了这个兵俑脑袋上的黄符。
这一道黄符是道家镇压的符咒,就是镇压之效,揭了这个之后的兵俑,已经不算是兵俑,这个石头人周围的温度似乎都慢慢的降低了起来,几个人这才知道这个郭大人不是调戏他们,这是一个以秘术制出来的兵俑,是活的。
而这个兵俑在开始活动之后,直接就朝着这几个人冲了上去,动作简单,笨拙,可是这几个外家高手却感觉到了压力,因为这个兵俑的一拳头,竟然能瞬间打穿一堵墙!
这让刚才堪堪躲过拳头的那个人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不是危急关头感觉到了生命危险躲了这一拳头,他甚至有心在这两位大人物面前硬抗这一拳!
几个人这才全神贯注,可是很快,他们发现,他们的拳头和招式,打在这个兵俑上,并不能伤这个兵俑丝毫,但是一旦他们被兵俑扫一下,那颗是疼,真疼,真他娘的钻心的疼!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公平的战斗,这几个外家高手都要被打哭了,这兵俑完全就是一个战争机器,他不知道疼,但是力大无穷,而且发现,他不是活物,他就可以无限的战斗下去。
可是当着李大人的面,他们又没办法怂,很快,他们就全身挂彩,这还是表面,内在里甚至都有可能受更严重的内伤,就在他们就要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忽然整个密室之中响起一声巨响。尽丰亚弟。
李中堂手中拿着一把枪,这是西洋的友人送他的火器,防身之用,此刻李中堂手中的枪正在往外面冒着白烟,很明显,在刚才那个紧要的关头,是李中堂朝着那个兵俑开了一枪。
西洋人的火器威力有多大,这几个外家高手肯定知道,就是四面八方通臂拳和铁布衫的传人都没有办法硬抗,可是火器打在这个兵俑身上呢?毫无反应!而这个兵俑在挨了一枪之后,立马掉头去找这个开枪打他的人。
去的很快,李中堂吓的一个趔趄就要蹲倒在地上,这时候郭中庸往前跨出一步,一只手扶住了倒下的郭中庸,另一只手拿着那张黄符,贴在了那个兵俑的额头之上。
李鸿章吓的面色发白,那几个外家拳高手也在这时候跪倒,终于是不在逞强的道:“大人,属下甘拜下风!”
郭中庸看着李鸿章,笑道:“李中堂,现在你信了吧,这是一个无敌的存在,就算是西洋的火器,也没办法奈何他丝毫,你可想而知,如果有这么一支队伍,来到了战场之上,那洋人,还敢自称船坚炮利否?”
李鸿章此时站了起来,抚摸着那个兵俑,如同抚摸自己最亲密的恋人,之后,问郭中庸道:“像这样的东西,还有多少?!就这样的兵俑?”
“很多,很多很多,秦始皇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在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都可能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但是我估计,这种兵俑数量最多的一个地方,应该在骊山,在秦始皇陵。数量,估计又数万,甚至数十万计!”郭中庸道。
李鸿章此时已经心潮澎湃,数万,数十万计的,自己几个亲信,可以说,是武力值最高的亲信都无法伤之分毫的兵俑,这代表了什么,这何止是一支百战雄师,这简直是个无敌战力,所向披靡!
李鸿章拉着郭中庸出了密室,这一次,是李鸿章亲自给郭中庸倒茶,道:“郭老弟,张之洞果然没有看错,但是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李中堂但说无妨。”郭中庸笑道。
“既然郭老弟知道了这个秘密,又以郭老弟的本领,本来可以自己统帅这一队伍的阴兵,打造一份属于你自己的铁血天下,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李鸿章问道。
“志不在此。再说,我懒散惯了,还有就是,人生在世,总要有所牵挂,有所羁绊,我还有牵挂的事情放不下,天下对我来说,不如天下百姓,百姓才是天下根基。”郭中庸道。
此时,权倾朝野的重臣李鸿章,对着这个年轻人跪下,手中捧了一盏清茶,这个老人满脸老泪纵横的叫道:
李鸿章为天下苍生,谢郭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