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十营。”许十营跺了跺脚,秋季凌晨温度急速下降,四周空荡荡的,风不停地吹打在身上,冻得直啰嗦。
城市雨,乡村风。
老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只穿了单薄黑色夹克的他,现在只想赶紧钻入车里暖和暖和,青年人是个明白人,知道大晚上不是闲聊的时候,互相记下手机号闲扯两句,赶紧钻入车内取暖。
上车后使劲搓了搓略微冻僵的手掌,打个喷嚏舒坦之后,许十营拧着钥匙启动车辆,发动机一点想要工作的意思都没有,难道是车出了毛病不成?
他推开门下车四周围转了一圈,连发动机前盖都打开检查检查是不是发动机的问题,结果并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看来估摸着是天冷,发动机受凉,机油冻着了吧。
双手插在裤兜里缩着肩膀,拿脚跺了前轮两脚,没发现什么问题,便转身回到车里。
回到车内,正准备重新启动车辆,忽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风拂过,玻璃上涌起一层淡淡地白雾,想起现在已经是凌晨时段,无神论者的他不由的感到一丝害怕。他连忙发动车辆,所幸发动机不再不出力,熟悉地轰隆隆声响起,令他心安不少。
王森在身后时不时的按喇叭催促着,许十营挂上档,轻踩油门车辆缓缓前行着,突然一道身影从他眼前一闪而过,夜晚漆黑一片,许十营怕一不小心给撞着人来个碰瓷啥的划不来,赶忙连踩刹车摇下车窗,伸出头四处瞅了瞅啥都没有。
许十营挠挠头,都怪孙颖白天讲什么鬼故事,害他时不时的往这方面想,我们都是唯物主义接班人,哪能相信这些莫须有的鬼怪。
记得在网上看到过解释鬼怪的来历,用科学的解释鬼怪相当于某种特殊的脑电波,只有人的脑电波与这种特殊的脑电波同步才能看得见所谓的鬼怪。
当许十营会过后看向前方时,发觉车前窗上有一坨拇指般大小黑褐色的粪便,他用雨刷将其刷掉,心中猜测,刚才无意中看到的黑影可能是落单的斑鸠。
不刷还好,一刷弄得满玻璃到处都是黑褐色粪便,不得已只得熄火停车,转身想对身后的王森说声抱歉让他稍等一会儿,等处理完玻璃上的污秽再走。然而转身看到的是雾茫茫一片,别说人了,连个车影子都没有,用力喊了两声,半天都没人回音,许十营的心里开始有些发毛。
想起村里流行的那句话,半夜三更千万别出门,否则会被不干净地东西缠身。强忍着害怕拿着毛巾下车,在车灯的照耀下开始擦拭玻璃上的污秽,这时他看到一个衣食单薄拄着拐杖的老人,慢悠悠地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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