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的脸颊上染着几块血祭，嘴里不停地吐血，喃喃的喊着我的名字，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痛苦的绝望，而她的胸口，正有几个血窟窿咕咕的朝外冒血，顺着身子流落到了地面，留下了一串长长的染血足迹，而她的身形，也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要晕倒似得！

“救我，救救我……”艺娃子伸出左手，带着哭腔祈求道。

这一刻，我脑子里嗡的一片空白，全身都麻了，没有丝毫犹豫，抬脚就朝她跑去，可刚跑了两步，右手方向嗡的又是一束金光落下，又是一道人影出现在了金光中，同时，又是熟悉的声音响起。

“段牙……救我……”

我猛地停了下来，扭头看去，顿时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那金光中的人影，赫然是宋楠！

宋楠穿着一身黑裙，脖子上的珍珠有些晃眼，配上她白皙的皮肤，显得无比高贵，可同样的，她也是重伤！

她的身上遍布了无数条口子，像是被十几把利刀同时斩过似得，脸色煞白，一步一顿的朝着我这边挪了过来，脚下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而她的脖子上，一条伤痕正咕咕冒血，将她脖颈上的珍珠染得通红！

我懵比的目光在艺娃子和宋楠的身上来回扫动，感觉脑壳都要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她们为什么会这样？

然而，这一切都还没结束，嗡的又是一道金光在我身后落下，我豁然转身，就看到李清雅一身白裙的出现在了金光中，她就像是九天落下的仙子，看着我，笑的很甜，只是眼眶里，却不停的流出泪水，不过她和王艺宋楠唯一的不同是，身上没有伤！

“清雅！”我忍不住喊了一声。

李清雅忽然冲我摇着头，哭的梨花带雨：“我爱你，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几乎同时，王艺和宋楠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段牙，救我……救救我……”

“段牙，救我，救救我……”

我耳边回荡的都是三个女孩的声音，全都带着哭腔，我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脑壳胀的厉害，好像随时都要爆炸了似得！

“啊！”我双手捂着脑袋，疼的瘫倒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三个女孩，三个我最重要的女孩，此时都这样的情况，我该救谁？我该走向谁？

这个梦，把我内心最深处的纠葛给挖了出来！

按理说，我该走向王艺，因为她才是我的正牌女友，可是，宋楠和李清雅怎么办？

我对她们的愧疚，又该怎么办？

一直以来，我都在纠结这个事情，我放不下，看不透，忘不掉，所以选择了埋藏在内心最深处，可现在，这该死的梦，把她们挖了出来，摆在我面前，让我选择，我特么该怎么选？

我的身体很疼很疼，像是利刀割动，像是滚油焦灼，我在地上打滚，脑壳疼的要炸裂！

突然，艺娃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段牙，我是虞姬，我是虞姬，救我……”

我一下停了下来，看着金光中的艺娃子，喘着粗气缓缓站起来，可没等朝她走去，宋楠和李清雅的声音再次响起。

“段牙，我是虞姬，救我……”

“段牙，我是虞姬，我爱你，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二五零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