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很奇怪。”
梁景旭想起之前看到的,对上了贺逸寒的眼睛,说道:“他搬过很多次家,从小到大,几乎一直在搬家,他母亲是一个作家,可能是因为想要游历各地?但是她搬家的频率一直没有规律,像是想到就搬,最长的时间在一个地方住了五年的时间,最短的时间,一周的时间就搬走了。”
贺逸寒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那他的父亲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闻望舟的出生证明上都没有父亲的签名,一直是他母亲一个人将他带大的。”
贺逸寒倒是没有多想,谁家没有一个复杂的家庭啊。
若是换做几年前的自己也没有想到,父亲在外面还有另一个家。
一个远在清水市的家,私生子比她小不了几岁。
课间结束,贺逸寒回到了教室里。
闻望舟正在座位上垂眸学习。
两个人之间已经当了一个月的同桌了,可是在平时贺逸寒却有一种自己仍然一个人坐的感觉。
闻望舟安静得很,大多数时候,贺逸寒只能听到从闻望舟的位置上,传来的笔尖轻轻地磨纸页的沙沙声。
她忽然想到了刚才梁景旭说过的查到的闻望舟的过去。
他仿佛已经习惯了搬家,是不是正因为频繁的搬家,闻望舟随时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
班级和同学对于他来说,只是过客。
也许明天就会离开,说再多的话,认识再多的人又有什么用呢?
仍旧会离开。
这样的念头在贺逸寒的心里仅仅出现了一瞬间便消失了。
在她的心里,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贺逸寒从来不觉得任何人可怜。
这世界上没有人只会遇见好的事情,大家的生活中都有悲惨的一面,然而那些可怜的人却表现得好像只有他们最惨一样。
贺逸寒从来不怜惜别人,甚至有的时候遇见卖惨的人,还会有一种生理上的厌恶。
若是闻望舟转来了班级以后,主动说出了自己到处转学没有安定生活的事情,贺逸寒根本没有兴趣了解他的过去。
正是因为他一直安静沉默,甚至对待别人的时候,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贺逸寒才有了些耐心,从梁景旭那边听了一会儿关于闻望舟的故事。
椅子被忽然拉开了,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嘈杂的声音。
闻望舟不用抬头,都知道落座在他旁边的,就是贺逸寒。
在这个学校里,没有人敢坐在贺逸寒的座位上。
闻望舟仍然专注在眼前的学习,其实和贺逸寒想的是一样的,他确实不喜欢在班级里面交朋友,之前交过的朋友,最后都已经没有了联系。
来到新的学校,专注学习,提升自己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和贺逸寒喜欢闻望舟的安静一样,闻望舟也很习惯贺逸寒安静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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