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底层的屁民读了书,什么都不懂,就敢出来胡说八道,真是该死!”
与此同时。
“算学”和“律学”与“书学”这几门学科的学生,同样拿着这一张邸报,正在议论。
他们讨论的声音,就和国子学和太学那边的声音完全不同了。
“这李太白真敢说啊,冒天下之大不韪,这种事情,私下表达不满就好了,竟然敢直接说出来……”
“其实这里面说出来的问题,不过是小头,那些外邦商人来到都城内,一路经商贩卖,大赚巨万,这都是民脂民膏啊……”
“不,他写的是隋朝的问题,这是我们大唐发生的事,他又怎么好写出来?”
“的确啊……”
“那些外邦人耀武扬威,犯了事也没人敢管他们,真不知道谁是主,谁是仆!”
“主自诩为主人,向仆人讨好,以获取认可,这种事情我还是头一次见。”
“是啊,隋花了大价钱举办万国来朝,我们都是继承了过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花费甚巨,却无一人敢说,其中禁忌之处,不知凡几!这李太白可真敢说啊,真是不怕死!”
“前些日子我发生了些纠纷,衙门的人根本不想管,直接和稀泥,让我前行认错了,而那些外邦人遇到了问题,他们就像是狗一样笑脸相迎,很开心的为人家处理问题了!”
“国之不国,民之不民,这是当朝政策,无人敢说什么,唯独这李太白敢说,真是胆子大啊!”
而在这个时候,在国子监上学的外邦人,也看到了这一份邸报。
“宁与友邦,不予家奴,这个文章,是什么意思?”
说话的是阿倍仲麻吕,他是来自东瀛的留学生,在太学上课,能来这里上课的,都是五品以上官员子弟。
看到阿倍仲麻吕对这文章感兴趣,太学生连忙说:“这是放浪之言,不足挂齿!”
“如果,真是如此,为什么会刊登在邸报上呢?”阿倍仲麻吕有些疑惑的询问,他的口音虽然还有些奇怪,但已经能够正常交流了。
“这人批判的是隋朝的万国来朝,借此讽刺我们开元盛世的万国来朝,花费甚巨,不愿意将这些开销放在民生上。”一旁有人解释说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就说他明明说的是隋朝,你们为什么还很不开心,原来是在暗讽。”阿倍仲麻吕点了点头说。
随后阿倍仲麻吕有些奇怪的问道:“但大唐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海内承平,家家户户富足,为什么这人会这么说呢?”
这话一出,旁边太学生的脸上有些不好看,七嘴八舌的说着。
“这就是这人不知所谓了!”
“说了,放浪狂妄之言,不足为道!”
“嘛,也有穷人嘛!”
“都城肯定要富裕一些,但外面就要穷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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