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光环出现在狗头人的头顶,然后治愈的微风吹拂,它身上伤口肉眼可见的复原。
“求求你!”铜牙跪在了唐顿脚下,亲吻他的军靴,“你只要救活她,我的命就是您的了。”
“大人要你的命做什么?扒了皮做鞋垫吗?”阿巴贡嫉妒了,它也想得到治疗。
“走吧,带我去看看伤者。”唐顿瞪了阿巴贡一眼,“我这几天很忙,你少给我惹事。”
后天晚上八点,黑暗格斗赛正式开幕,唐顿作为多芬克的嫡系,作为总监工拉姆的头号大敌,最近几天琐事缠身,忙的焦头烂额,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快没有了,更不要提修炼。
这几天中,已经有四百多位贵族赶来了,而且还在增加中,全都是为了观看黑暗格斗赛。
这是西境公爵举办的一项赛事,参赛者都是在矿山服役的各种犯人,以及想要出人头地的魔能者,或者是大捞一笔的佣兵、黑拳手们。
比赛规则没有任何限制,重创或者杀死对手,就可以获胜,晋升12强的选手,不仅可以免除犯下的一切刑罚,还能得到丰厚的奖金,所以矿山的犯人们趋之若鹜。
角斗赛、歌剧,上流宴会,是贵族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娱乐活动,而对于西境的贵族们来说,匕首矿山的红岩格斗场,血腥、残酷、哀嚎遍地的赛事,更是一场不可错过的盛夏狂欢。
任何赛事都会和赌博挂钩,矿山的也不例外。
列出今年的参赛者,拓印表单、赔率,然后分发到贵族和矿工们手中,这都是唐顿的工作。
幸亏唐顿以前做过邮差,在经历了最初半天的忙碌后,他就适应了工作,可以有条不紊的发布命令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荷玛的部分功劳,可是多芬克不知道,看着唐顿把一切事物搭理的井井有条,他震惊了,再次提高了对唐顿的评价。
私下里,多芬克也对妻子抱怨过,要不是唐顿太年轻,他都想提拔他做助手了,这种人才不抓在手中,会后悔一辈子的。
有个女仆听到了这些议论,不经意间说了出来,导致现在仆人们看向唐顿的目光,充满了羡慕和巴结,不过也有例外,那个忠仆觉得自身地位受到了威胁,于是每次面对唐顿,都是冷言冷语。
“快看,那辆马车好豪华,居然还镶嵌着金边。”去往狗头人宿舍的路上,阿巴贡看到了一架八匹骏马拉曳的马车,忍不住惊叹出声。
胡桃立刻踹了地精一脚。
唐顿扭头,看到马车的窗帘放下了,貌似刚才有什么人在窥视自己。
“他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唐顿?”多沙夫用食指将丝绸窗帘掀开了一条缝隙,打量着唐顿,“感觉倒是挺敏锐。”
“是的!”拉姆拘谨地坐在旁边,瞄了唐顿一眼后,就低下了脑袋,他的额头上全都是汗水,用一块手帕,不停地擦着。
每次面对多沙夫,拉姆都倍感压力,尤其是前一天晚上看到了那一幕后,他更害怕了。
拉姆去多沙夫的庄园汇报矿上最近的情况,没想到偶然的一瞥,看到了一个披着斗篷的食人魔正坐上马车离开,尽管只是一眼,但是拉姆确定,那就是臭名昭著的悍匪泰森。
“主事大人,你到底打算做什么吗?难道是毁了整座矿山?”拉姆觉得自己失去了多沙夫的信任,被抛弃了,可是上了这条船,他已经下不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