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警报声响起的同时,一层青色光幕瞬息生成,笼罩整个青鸟学府。
许多年过去,人们几乎已经忘却了。在新纪之前,兽乱大地的时候,十大学府是如何披荆斩棘、如何建立于血火之中。
学府虽是培育人族新生力量的希望之地,但却从来不是温柔之乡啊!
相反,每一座学府,同时也都是战争堡垒!
那青色的光幕,柔和却坚韧,正是建府以来从不曾被打破过的青鸟天幕。
青鸟天幕瞬息间已覆盖学府,遮天蔽月的飞鹰群狠狠撞上天幕,竟似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钢铁之壁。
砰砰砰砰!
撞击声不绝,飞鹰坠落如雨。
巨熊狂吼一声,熊掌高举,狠狠拍落光幕!旋即便是一声痛苦的惨嚎,巨熊倒地翻滚。青鸟天幕岿然不动,巨大的冲击力却硬生生将熊臂摧断。
……
一处暗室,烛光微弱,铁床上一个人影缓缓坐起,眼珠艰难地转动了一下,才渐渐开始有了神采。
“谁?”铁床上的人忽然转头,声音警惕。
暗室铁门拉开,外界的光亮刚刚透进来,又很快被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形遮得严严实实。
“熊千树?”铁床上的人松了一口气,转而愤愤然道:“你怎么做的警备处长?兽族都打到学府门口了,你竟一点消息也没有!”
熊千树低头钻进室内,随手带上了暗室铁门:“青侯防我如防贼,战场情报我只能弄到一些边角料,警备处本身又不负责战场。再者说,青侯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又去哪里弄消息?”
“废物!这么多借口说给谁听?”铁床上的人显然情绪极不稳定,声音阴冷而暴躁:“你是不是忘了前任处长是怎么死的?谋害长官是什么罪,你要比我更清楚。要不是我压下来情报,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
“说这些做什么?”熊千树皱起眉头:“我熊千树是个粗人,既然上了你左锋的贼船,那就会一条道走到黑。没必要时刻拿这些话来膈应我。”
铁床上的人站起身来,阴冷苍白的面容映着昏弱烛光,桀桀怪笑了两声:“熊处长,别生气。无缘无故损失了一具傀儡身,我有些心气不顺。”
“又损失了一具傀儡身?”熊千树皱起眉,“毁在兽族大军阵前的那辆飞车是你的?”
左锋咬牙切齿:“这些肮脏的牲口!”
熊千树点点头:“难怪你情绪这么不稳,那位大人的傀儡身秘术固然夺造化之功,可凭你的境界也只能做出两具。现在全部毁掉,相当于损失了两条性命。在你傀儡身秘术大成,多出一具傀儡身前,你已经没有第二条性命。这期间你若再出点什么事,可就是真真切切的陨落了,那我真不知如何向那位大人交代。”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左锋:“这段时间,你就在暗室呆着吧,以策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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