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战最近一段时间很少回家吃晚饭,大部分情况都是在加班中完成了工作餐。他每天早出晚归,正好和熊宝的作息时间冲突,父子俩很少有互动时间,所以今天特地早点回来。
他一回到家,先去看了看爷爷陆镇南,便去找了熊宝。陆之战把宝贝儿子抱在怀里,感觉他比前几天又重了一些,似乎又长大了很多。
陆之战带着熊宝,又拉上可画一起,去院子里闲逛。
“最近沈佳琪他们有消息吗?”陆之战问可画。
“他们这几天在大理,据说下一站是桂林。”可画说道。
陆之战点点头,“难得阿逸有假期,多出去走走也不错。”
可画伸手摸了摸陆之战的脸颊,“我发现你最近瘦了很多,阿逸不在,你实在太辛苦了,如果有什么是我能效劳的,陆总裁尽管说。”
陆之战笑着牵起她的手,“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瘦点也好,免得大腹便便,被老婆嫌弃。”
可画笑着说:“陆总裁多虑了,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不会允许你的八块腹肌变成一大块。”
陆之战也笑了,“既然夫人有政策,我一定好好执行,勤加锻炼,让你满意。”
可画笑而不语,据需牵着他的手在院子里散步。
“最近慕世豪联系过你吗?”陆之战问道。
可画犹豫着要不要把李意林的事告诉阿战。
“怎么了?”她问。
“最近有一单出口东南亚的生意,我让他们负责运输和出口。”陆之战说道。
可画有些惊讶,抬头看着陆之战,“你真的信得过他?他在这方面应该并不专业。”他的专业是开赌场和黑社会。
“订单不大,正好试试他的深浅。”陆之战笑着捏了捏可画的脸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直到现在,你还是不看好他?”陆之战说道。
“那倒也不是,我发现他有时候做事还是挺靠谱的,但现在牵扯上了工作,况且还是湛宇的订单,我怕他搞砸,影响公司的信誉。”可画说道。
陆之战笑笑,“这是我们婚礼那天,我欠他的人情,答应给他个小订单先做做看,自然不能反悔,如果他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也就别想着洗白了。”
可画停下脚步,有些诧异,“你说他想洗白?怎么洗?”
“先开辟正当职业,再渐渐将重心转移过去。物流业就不错,而且对从业人员的专业要求也不会太高,运输,搬运,送货,这些工作也不需要太高的学历,他正好可以把他的人用起来。所以,他很聪明,少走很多弯路。”陆之战说道。
“那些黑社会真的会听他的,不再争强斗狠,而是去搬货?”可画很难想象那样的画面。
“这正是慕世豪的聪明之处,如果手下的那些人有了正当职业,每个月有固定工资,不用再喊打喊杀,也不用被警察追着跑,还可以安安心心地娶妻生子,他们会不愿意吗?”陆之战说。
可画点点头,慕世豪的确有自己的小聪明,但在大智慧方面,还得先打个问号。
“你刚才说,婚礼那天,你欠他个人情是什么意思?”可画问道。
“婚礼那天,陆镇西和陆有志开着救护车冲到了酒店楼下,摆明了要在大众和媒体面前演戏。”陆之战说道。
可画想了想,“难道是慕世豪把他们赶走的?”
“他不但没赶他们,还让手下人把他们带到了地下停车场,扣了一整天,这也正是他的聪明之处,赶出去不如放在眼皮底下好好看住。”
“那后来呢?”可画问道。
陆之战弯了弯唇角,“据说后半夜让人把他们送去了郊区的精神病院。”
可画挑了挑眉,继而又笑笑,“亏他想得出来,满脑子都是坏主意。”
“不过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陆之战看着可画。
“什么?”可画挑眉看着陆之战。
“陆镇西他们很有可能是被人指使的,指使他们的人应该是间谍组织。所以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他们从来没放弃过破坏我们和湛宇。”陆之战说道。
“表哥那边有进展吗?”可画问道。
“最近陆续在各地抓住几个间谍,主要是窃取军工信息的。不过听表哥说他们最近发现,在建筑领域也有间谍渗入。”陆之战说道。
可画有些不可思议,“建筑领域?我们造房子,和他们米国有什么关系?他们在建筑领域安插间谍做什么?”
“我国每年都有一些涉及国家安全的保密项目,包括建筑体的设计和施工。你听没听说有一个澳洲国家在我们的大使馆里装了无数个窃听装置?他们就是在施工的时候装在了楼板和墙壁里,让人防不胜防。”陆之战说道。
可画皱了皱眉,“那后来呢?窃听装置都清除了?”
陆之战摇摇头,“窃听装置太多,只能重新造一栋大使馆。”
可画长出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是无孔不入,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想得到。真不知道他们补什么不把这些心思用在建设自己的国家上。”
陆之战点点头,“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试图在一些地标性的建筑设计里动手脚,通过一些特殊造型,表达一些隐晦的含义,设计之初根本联想不到,一旦完工,他们才会把这些象征性的概念公布出来。”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建筑文化入侵?”可画问道。
“和荼毒课本一个道理,让众人每天看着具有西方特殊民族主义的地标建筑,传递他们的政治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