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一出,凤琅就知道,有些事情是包不住的了。果然,在第二天,沈凌瑜就亲自登门拜访,来找他。
凤琅非常大方的承认,他就是阮栖梧。
可是,有什么用呢?当年收玉佩是源于沈凌安,还玉佩更是撇得一干二净,沈凌瑜现在连说话的立场都没了。
缘还未起,便已缘灭。
是夜,凤琅难得兴起,居然在房间里绣花。
他这绣花可不比常人。
在房屋中间摆放着一个素面屏风,当然,这屏风的版面是用绢布做的。而他,随意的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绣花针,针的另一头穿着线。
凤琅右手捻起绣花针,在空中虚晃两下,“咻”的一声,就稳稳当当的射|到了屏风上。然后……然后他拉着线,慢慢的把绣花针拖回来。
南槿春越过屏风,就看到凤琅披散着头发,玩的不亦乐乎,这屏风,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除了一些针孔,啥也没留。
“怜秋丫头说你在绣花,吓得我赶紧过来看,感情就是这么个绣法啊!”南槿春一脸我被骗了的表情。
“我是在绣花啊。”凤琅一边隔空抛针,一边回答。
“一根线都没留,也能叫绣花?”
“转来转去的多麻烦,我不过就是想练练手腕的力度而已。”说罢,手里的绣花针又一次飞了出去。
“嘿!我倒要看看,你扎了个什么!”南槿春跳到屏风后面,就着烛火这么一照,差点把肚子都笑疼了,“哈哈哈哈,你这是什么,什么!猫不猫狗不狗的,简直太好笑了!”
愚蠢!凤琅很直接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明明就是皮卡丘好么!
慢慢的把线挽起来,凤琅才开口问南槿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见我徒儿还得找理由……”南槿春话还没说完,接收到凤琅很不友善的眼神之后,立马改口,“你让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话说当年丞相,无比风光,大儿子骄傲自满,二女儿刁蛮跋扈,三儿子为人却谦逊有礼,堪比稀有动物。杨家老三,才华横溢,却不贪图功名,一心只想做一个闲散公子哥,反正他爹也乐得养他。
理想终究是理想,现实也终归是现实。他遇上了袁振祥的女儿,那一个心地善良却性子及倔的女人。
袁振祥是武将出身,虽说没有王颂伯那样的成就,却也在建国之后,得六品职位。他打心底,是不喜欢杨桓远这样的文臣的,更何况,杨桓远压根儿算不上好人。
作为袁振祥的女儿,袁佳依多多少少也受到了父亲的影响,所以她对于杨家三公子也是明确的拒绝。可怜杨三郎,落得一个单相思的下场。他去袁家求亲,被拒之门外,去求他爹,反而被责罚一通。
直到,袁佳依被卫帝纳入后宫的消息传入他的耳朵时,早已心力交瘁的杨三郎,终于病了,药石罔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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