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梧只是对着众人略带歉意地摇了摇头,要知道,在所有人眼里她还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聚会,正常情况下确实是没有想法的。
李啸云见阮绿梧自坐下就没有说过话,只是一个人坐着,眼色神情那是此柳心莲更像是一位官家小姐。心里以为她是出于对一个陌生场景的防卫心理,因为她们都是他自己带上来的,自然是不能让阮绿梧这样就干坐着:“绿梧妹妹,你有什么想法吗?”
“谢谢啸云哥哥,只是绿梧年幼,还是由柳小姐代表我们做主吧。”阮绿梧心里想着,那千金小姐不就是想出风头嘛,那就让她出个够,便似笑非笑得看着柳心莲说道。
阮栖梧不由得抚额,这个姐姐真是一点也不婉转。
“阮姐姐怎么了?头疼吗?”沈凌安看到阮栖梧扶额,以为她头疼,边说边拿手去给阮栖梧摸摸。
“没有,你哄小孩呢。”阮栖梧有点无奈的说。
沈凌安小嘴一嘟:“你就是小孩啊!”
阮绿梧在旁边斜了她们一眼:“两小孩。”
眼看着沈凌安要炸毛的表情,阮栖梧赶紧安抚,岔开话题:“柳小姐刚才既然提议一起玩,栖梧斗胆问一句,心里是否已经有想法了?”
“心莲只是觉得,四书五经是入学就有涉及的,要不然,咱们就以《诗经》中的诗句来行酒令吧。”
柳心莲的话,众人都觉得还是很有礼的,既然要带上两个六岁的姑娘一起玩,孔孟的道理确实没有《诗经》中的诗句来得优美,只是......
“只是,两位妹妹学过吗?”李啸云指的是阮栖梧和沈凌安,阮栖梧的父亲是私塾先生,而且阮栖梧也是个比较懂事的,所以阮栖梧他倒是不担心。在他眼里,沈凌安就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家里宠着,很有可能肚子里一点墨水都没有……
“少看不起人了,我跟姐姐一起!”沈凌安不高兴了,这人塞龙舟比赛得了第一,就看不人了,不是好人!
“就依了她吧。”沈三轻轻敲了一下沈凌安,“可能闹了!”
沈凌安也知道见好就收,没说话了,给了她哥哥一个大大的笑脸。
“那我现在来说说酒令怎么玩,先说出《诗经》中的一句诗句,下一位回答出这句诗的下一句诗句就算过了,然后再说出一句诗句,下一位再答,以此继续。答不出来者,为输,罚酒一杯再出新的诗句。”
当李啸云说出酒令规则后,阮栖梧暗暗松了口气,这就跟背诵诗词是一样的,她还以为是即兴作诗呢!那样的话,她是怎么也不能答的,毕竟才六岁,皇帝六岁时,都没那能耐呢!
而那四个顺远镖局的人都是很小的时候就到镖局里了,苦练武功,根本就没怎么接触书本知识,所以他们很直接的表示愿意当看官,跟着李啸云身后看热闹就好了,吟诗作对什么的,他们就不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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