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这个地方的时候,我……看到我们头顶上有一个奇怪的金字塔,看着我们。”海伦深吸了一口气。“我也听到了声音。我不确定是它在跟我说话,还是别的什么,但我听到有人说话。当我看到你这种状态时,我看到了一条我无法进入的路。一条你可以关闭的路。如果这有意义的话。”
“我明白了。”赖安交叉双臂。“事情是这样的,我过去能够打开一扇通往紫色世界的门,但只有在我的力量增强的情况下。”
“你能做到吗?”酸雨的头在希望中振作起来。“你可以……你可以回到那个地方。我知道你可以。它是……所有的空间和时间,一切都回到了它。”
沙林会意地看了瑞恩一眼,尽管他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但他还是很小心,没有透露真相。尤其是现在,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我……我失去了我的家人,因为……因为一个错误,”海伦说着,手指合在一起,低头看着。“所以我才去找紫罗兰仙丹。我已经可以召唤雨了,但是……”
“你不顾危险,喝了紫罗兰长生不老药?”瑞恩问道。
酸雨摇了摇头,脸色惨白,手指颤抖。“我找到了一个,但是……我想我可以把它送给一个朋友。也许他们会走运。但亚当……亚当抓住了我…他拿起紫罗兰仙丹,说……”
她的凝视让他想起了一个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受害者。
“他说如果我真的想回去,我应该自己去。于是他……打开瓶子……”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消失了,呼吸急促。“他……”
瑞安听着她的故事打了个寒颤,他突然意识到汉尼法特·莱克特对他强行灌下长生不老药的痴迷并不是一时冲动。
这是一种习惯。
那个凶残的混蛋把人们打得支离破碎,直到他们别无选择,只能追随他。
“海伦,我怀疑我们帮不上你的家人,”瑞安道歉,粉碎了她的希望。根据达克林的说法,即使他设法进入了紫色世界,终极者也会保留因果关系,避免时间悖论。“但至少我们会帮助你。我发誓。”
“我……好吧。”她说话的方式让瑞恩觉得酸雨是最可怜的人。她屏住呼吸,设法使自己平静下来。“好吧。”
“也许你可以问问奥古斯都?”蚊子的建议。他重新发现了一个人类成员吗?“我听说墨丘利能起死回生,我们和他们讲和了。”
“他把他们培养成没有头脑的僵尸,你这个愚蠢的混蛋,”沙林说,然后继续打台球。她不是个情绪化的人。“还有人想玩吗?”我现在运气很好。”
“当然可以。”蒙格尔说,然后看了看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死去的小妖精。“还有,为什么桌子上面挂着死去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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