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瑞恩怀疑命运是否存在。
他看到它绕了很多圈。虽然他们并不完全重复,但即使在他干预之后,事件也经常相互呼应。尽管情况大不相同,但这个循环的结局与前一个相似;随着新罗马的燃烧,瑞恩被困在一套机械盔甲里,一个天才试图通过时间转移她的意识。
这是有道理的。瑞恩只是一个人在一天结束的时候,扔进河里的一块石头;直到他掌握了一个足够的循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他的影响,并使它偏离轨道,事件的顺序试图重新确立自己。信使实际上是在与整个宇宙和因果法则作斗争。
但是,即使赖安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他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事情会有所不同的希望,因为每一个循环都比前一个好一点。他的生活是一个过程,每一次迭代都在优化最后的运行。
如果信使成功地运送了更多的人,他可以做的不仅仅是往河里扔鹅卵石。他可以以压倒性的优势让它偏离轨道。
“我需要你在我要求的时候激活你的力量,”莱恩说,她把改装过的盔甲头盔戴在瑞恩的脸上,把快递员挂在她的机器上。“从我收集到的信息来看,紫色通量应该会聚集起来,在……在你接近十秒标记之前达到临界质量。”
“很好,我宁愿避免创建新的保存点。”瑞恩透过头盔的镜头看了看,但没有数据显示出来。与贾思敏的盔甲不同,莱恩的设计更粗糙,更具实验性。它将作为他的权力的支点,但她的电脑将运行实际的计算。“那么,应该怎么做呢?”
“我会把记忆地图发送给我……我以前的自己。”莱恩坐在她的电脑后面。“我现在的记忆应该覆盖过去的记忆。希望。也许吧。”
“会成功的,”瑞安说,这既是为了她,也是为了他自己。“这是必须的。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我们不能确定……”伦摇了摇头。“我……我希望能成功,蕾丽。但我不能保证什么。”
车间的门开了,打断了讨论。缠着绷带的菲利克斯走进房间,他的目光从莱恩转向瑞恩。快递员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怀疑,然后是安静的接受。
他在门后站了一会儿。
“你听了多久……多久了?”伦皱眉忧虑地问。
“够久了。”菲利克斯回答道,他坐在瑞安面前的工作台上。“盔甲不错,但我更喜欢羊绒西装。”
瑞恩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要做一件羊绒动力装甲。”
“我猜你有世界上所需要的所有时间,当你可以扭转它的时候?”费利克斯做了一个短暂的停顿,他的目光集中在他以前的队友身上。“时光旅行。这很疯狂,但它解释了很多事情。你干这行多久了?你能走多远?”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有多大,”瑞安承认,然后回忆起他早期与冥王星的一次接触。“在五百到一千之间,随便你怎么说。至于我能把时间拨多远,就在我到达新罗马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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