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定是有人打翻了墨染了画啊”墨纪说着冲夜凰一笑:“还需要我把那白雉的尾巴给取下来吗?”
夜凰摇了头:“那倒不必了这的的确确是两幅画呢,却想不到,以假乱真,让我当成了一幅画”
墨纪闻言也点了头:“是啊,这技法的确是夫的细裱法,不过,奇怪啊,夫若要兴的墨宝,兴只怕当即会挥毫而作送于夫,因何需要裱褙废画呢?而且竟会贪利而有失……嘶,难道夫也授给别人裱褙之法了吗?”
夜凰当下眼一转说到:“你很久没在那位夫跟前了吧?”
墨纪点点头:“是,自上任漕运后,就没在夫跟前了,虽然每逢上京以及年前都会专门去拜会,但不过与夫共食一餐道,说一袭话罢了毕竟,我自高起,就已经算作天门生,对恩师也只能叫一声夫,叫不得老师与先生喽”、
夜凰明白这是天门生的那些个道理,但是此刻她才无心理会,只言语到:“那这次你来了京城,也是要拜会夫的吧?”
墨纪点点头:“这是自然的,明日里我去宫复旨后,就会往夫前拜会一番,余下的日我还要代职与那韩修相处,少不得到夫跟前诉诉苦啊”
“那你倒可以问问夫还教会了谁”
墨纪闻言一愣:“有这个必要吗?”
夜凰撇嘴:“怎么会没必要?你也说了这是你夫的本事,原本也只得你和他会不是,如今的多了人会本没什么,可这般装裱的,只怕有些奇怪吧,尤其还这么‘不知好歹’,你为了这个人好,也是要提醒一下的吧?何况这画,可是我养父从字画场里花钱购来的,若是有人用这法去获得的利益不那么光彩,你猜夫知道了,会不会恼啊?”
墨纪听了点点头:“嗯,你说的有些道理,那我明日里不妨问问。”
夜凰当即一笑:“看来这幅画倒可以随你去夫那里走一趟了”她说着拿来帕帮着擦那捞出的画卷上的水渍,墨纪却拿走了帕说到:“擦不得,放那里吧,晚些了,我来收拾,先等他晾晾”说着就去小心翼翼的处理那画去了。
夜凰看着他动作,心思却在别处:看来极有可能我那便宜爹被人坑了,就是用的这细裱法,若是拿夫有个别的传人,倒可能是那人,若是就只有夫同墨墨会,那夫便极有可能是做出假信坑害我爹的那个可是如果真的是夫的话,那艾辰如何拿了信来?那信,不是……
“诶,夜凰,你这满院的怎么插满了风车儿啊,还不少都是浆布做的呢”墨纪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夜凰当即一愣,继而笑言到:“哦,我哥同轩哥儿玩,说弄些彩色的好看,就做了些”
“世?”墨纪闻言抬了头看向夜凰:“他做的风车儿?”
夜凰笑了下:“是啊,怎么不可以吗?”
墨纪的眼皮一垂笑着说到:“世也真是糊涂了,再是陪轩儿玩,也不能不小心啊,姜大人去,虽说不是皇亲国戚的,我们要跟着带孝,但是,岳父大人和姜大人可到底几十年同朝为官的,若是让人知道院里这般鲜艳,只怕……”
夜凰闻言急忙的言到:“哎呀,这东西留不得”说着就冲出去去取,而墨纪手捧了画卷回到书案前去晾后,人就走到了房门前,伸手抽下了一个白色的风车,看着那上面多画出的一个脑袋,抿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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