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纪点头:“你说我就信”
“人的嘴巴果然厉害就是查问,听起来都还要我去感恩戴德呢”夜凰吐槽一句后,靠着墨纪的胸口轻言:“我是郡主没错,可说实话,我是个挺能折腾的主儿在边疆,天高皇帝远的,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想怎么祸害就怎么祸害,日过的可不错但皇上容不得我们一家在外,怕拥兵自重啊非把我们弄回来,可我野惯了,礼仪这些混不在意,我的王妃娘怕我生事,更怕我给王府丢人,就成日里的叫我练利益,琴棋书画的一样不拉,所以我先前没混过京城,不知底细,等到了京城,终日里就跟坐牢一样,哪里有机会知道这位爷的存在?后来出了事,我在梁国公府里待着,才从世爷的口里听说了这位,只可惜我不过是知道他是富贵闲人罢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尚不清楚”
墨纪当下对夜凰说到:“其实那位的身份也不是那么难提,皇上登基前,曾以钦差的身份在几个州县查一些事,结果与上一位姑娘,动了心,风流之后许诺带她回京,岂料先皇病危,他那时哪里顾得上一个女人呢?急急的回宫,等处理完正事,登基做了皇上后,大大小小一堆的事,他就把这个姑娘给忘了可这姑娘偏偏有了身,以未婚之身生下了孩,却难免被乡里街坊的唾弃,于是带着孩一路乞讨的到了京城,日日就在宫门附近转,想着看看有没机会认归宗,哪晓得她到底花容月貌的招来是非,有人要打她的注意,抗争,她只管反抗,一簪戳瞎了歹人的眼,也导致那人最后死了可官司就来了结果审案的时候,她却交给了府尹一封信,信上没一个字,只有一个印,但大家却都认得,那是皇上还是太的时候用的私章印”
“看来她是就此找到了皇上?”
“哪有那么容易啊一封信,说毁也就毁了,何况她那时就是一个乞婆,一个犯妇,谁把这东西递上去,那还不遭皇后记恨?所以这封信直接就没了”
“啊?那之后是怎么……”
“算是父缘分吧皇上偏偏那个时候微服出宫想听听百姓对新政的感受,结果听感受的坐在茶楼里呢,却从楼上看到楼下一帮人欺负一个孩,看不过眼就叫护卫处理,结果处理的结果时,护卫不但把孩救下了,还把孩带到了他的面前,因为这孩的脖上挂着一方私章,孩被打就是别人想抢那印的,护卫当时把孩抢了回来,可一看吓一跳,当下只得带了孩来,而皇上一见那孩,就发觉了不对,再看到印章,才明白为什么一见之下似曾熟悉,因为这孩长的像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