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凰一惊,当即就抱了墨纪的身子想要推开,而此时罗鸣却晃悠着身子以极其兴奋的声音说到:“嘿!奇了,墨大哥竟然喝醉了嘿!”夜凰闻言这推的手也不好再推下去,但这般一个男人倒进怀里,却又觉得尴尬,难免脸上全是羞红之色。
寒江闻言一愣,看了墨纪一眼,直接转头看向了青琉:“青琉,你那坛酒……”
青琉面有笑色,转头去看罗鸣:“如何?是不是觉得够劲?”
罗鸣点点头:“够,够劲……”说罢人竟往桌下出溜,蓝飒在他身边自是拉了他一把,将他又给拖拉回了凳子上。
“你又酿了新酒?”寒江说着抓起了墨纪面前的空坛子去闻。
“新酒哪里醉的了他!我给他的那坛可是到了这江安府就入窖的那坛,哎,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五年了呢!”青琉说着眉眼里含笑,寒江此时脸上也有一抹笑色:“竟是那坛‘桃花酿’,哎,这些年过去,我都忘了呢!”
夜凰与蓝飒都有些迷糊,只看着这对夫妻一脸笑色,不觉对视了一眼,此时青琉注意到两人的茫然,便赶紧解释道:“瞧把你们两个弄的糊涂的!我今日里一共拿了两种酒招待,墨呆子喝的是一种,你们几个又喝的是一种,你们喝的是我前些日子才勾兑出的新酒,我足足费了五坛,才让那帮老酒鬼给我尝出了比例,即刻勾兑好了三坛子给你们喝,免得总说我的酒绵了些不够劲!”
“那他这坛呢!”夜凰说着伸手把酒坛从寒江手里给拿了过来,放到鼻下一闻,浓浓的酒香就充盈入鼻,还带着一丝甜酸的味道。
“这坛子酒是他刚到江安时,我酿下的酒,只是那时他初来乍道,纵有他大哥在此为父母官,但也都是才来不久,还没掌熟,我那时也生了大小子,就期盼着他也早成个家,就拉着他去采了桃花回来,为他做了这桃花酿,放进了酒窖,说等到他来日儿子百日时拿出来喝的,只是淑芬一走,那孩子又弱,并未置办,后来问过他,他说等有大喜了,再取出来喝,也就一直放着,如今你和他成了亲,不就是大喜嘛,这酒我自是拿出来招待他了呗!”青琉说着眼里滚起了泪花,寒江便立刻轻拍她后背给予安抚。
夜凰此时听的心里更觉得闷了些,便勉强的冲青琉道了谢,继而动手摇那墨纪:“醒醒……”
墨纪瘫若烂泥,完全倒在她怀里,摇也是白摇,而青琉此时还不忘补上一句:“别叫他了,你叫不醒的,这家伙自小就是如此,要不就不醉,要不就醉成泥,这酒又是老酒,劲大着呢,他明早能醒就不错了!”
夜凰听得傻了眼:“那我们怎么回去?”
“不回了呗,我宅子里又不是没地方。”
“不成不成!”夜凰赶紧摆手:“我才嫁进墨家,这喜院三日还没住够呢,拿能留宿别处啊!我和他必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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