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
夜凰吞了下口水,她不是饿得,而是她知道这是一种特定的代称,泛指那些被套被算计的家伙,更简单一点就是说那是目标,毕竟,羊入虎口嘛
但是……
羊不羊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人问的话也十分有意思,竟问我怎么还不走?走?我去哪儿?天竺啊?
夜凰站在原地看着这位,一串的腹诽在肚里转,人却是使劲打量他的容颜,因为那天他的脸上可是油彩胭脂的不老少,还真叫他看着有些不同。
这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如果用山峰来形容男人,她立刻想到的就是峨眉,因为峨眉天下秀,这个男人真实的面容好看的让人有些分不出男女来,即使说他标致也绝不为过但夜凰是见识过他那日的言语以及行为举动的,所以她知道这是表象,而内里,他似乎更适合黄山,因为黄山是天下险这男人看似无害,实际上很有两下,且口里说那胁迫话时,都能叫你心生寒意,她自是知道,这不是一个可以小觑的男人。
面对夜凰不做回答的反应,白衣男扫看了下周围笑了起来,更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嘿,说话啊,吓傻了不成?”
“傻到没有,可是,我认识你吗?”夜凰说着后退了一步。
白衣男当即歪了脑袋:“行了,他们都不在跟前,就是刚才那位,这会也进了禅房了,那老方丈的房离的那么远,他看都看不清这里,就更别说听了”
“哦?看不清这里?”夜凰立刻回头去看那禅房所在,白衣男又笑:“嘿,还不信我?说,你怎么还在这儿?”他说着往边上的廊柱上一靠,颇有一份摆造型的意思。
夜凰撇嘴笑了一下,看着他说到:“我不在这儿,那我应该在哪儿?”
白衣男歪了脑袋斜她一眼:“嘿令狐手里的丫头说话怎么都这个味儿了?”
夜凰一愣,心道:这个令狐他好像提过一次的
“哎,你到底得手没?不会是今儿就是漂的日吧?”白衣男忽而又兴致勃发起来。
夜凰瞧着他眼眸里的色彩就如同遇上什么大事件的现场直播一般,属于十分亢奋的绯红状态,便笑了笑,没言语,只做了个耸肩的动作。
有的时候“你错了”“不知道”这样的话说的晚一些,是可以得到一些额外资料的,所以夜凰本能的选择了拖,哪怕此刻她已经有了穿越感。
“哇,那不错啊,那你现在不会就是……”白衣男伸出手指忽又摆了摆:“不对不对,你这两手空空的哪里像要漂的样,估计你还在‘拢’,怎么是很大的手笔?”
夜凰咧嘴笑了下不说话,那白衣男人却翻了白眼,“傻笑什么?一个比一个嘴巴牢……不过我可提醒你,虽然令狐那丫头让你们把羊都寻的是大的肥的,可有些那不是你们玩的起的比如刚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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