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娘娘,本王的腰……”
听他这般说,让她噗嗤一笑,动作轻柔了些。
把他放好,她再次坐在他身边。
两人也不用多说话,只这样待着都是好的。萧弈权捏着她手指,根根都缕顺一遍,他抬眼:“本王知道谢君宥找娘娘做什么,男人之间的心思只要看一眼就知,所以我时刻准备着。”
“准备着什么?”
她问,萧弈权极其占有地说:“景垣本王都没在怕的,谢君宥也一样。至少臣与他们比胜算更大,与你有个孩子。”
她被他逗乐了,反问:“萧弈权你是要父凭子贵?”
“有何不可?这要是换到女子为尊的国度,本王也是正室。”
她被他这言语惊到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只怔怔望他。
萧弈权捂着腰,不由垂眼叹气一声:“所以娘娘,平时要知道对本王好点,懂么?”
她捧起她脸,也开玩笑地说:“知道了,正室。”
不知不觉,萧弈权竟对她到这地步。
南渔都知道,从他刚才的话中能听到一切,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冷心冷情的靖王殿下,变得已经低入尘埃,甘愿为了她俯首称臣。
他爱她。
每天比昨日更爱一点。
她将头轻抵他额心,心中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
冯县的事不出一日便有了结果,所有山匪全部被剿,由邻县县令审理此案,将他们真实身份曝光。
而那些被驱赶出来的冯县百姓,都由县令大人亲自派人送回,并每人每户发了一笔抚恤银,用做后续他们生活来源。
而新任的冯县县令也在赴任的路上。
萧弈权在冯县逗留了三日,南渔感谢莲香与长柱的帮助,临走时又给他们一大笔钱。
莲香不要。
直言往后年年岁岁只要他们能听到她的消息,知道她一直在那九重宫殿里住着便好。
南渔应下,承诺说以后会常与他们联系。
当然,还有最后一个愿望,她带着笑意将莲香叫到身旁,嘱咐她,等长柱彻底恢复男性.功能,要快些要个宝宝。
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有缘。
常有缘,日日常相见。
莲香羞红了脸。
有太后娘娘赐名,她感激不尽,抱着长柱身哭了又哭,舍不得南渔走。
人生总有分离。
南渔再次同萧弈权上了路,与尹红珠同乘。妇人与她说话也比前段日子热络不少,对南渔偶尔地身体不适,她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过了冯县,没走多久就到了下一个歇息处。
她坐了一天车,浑身难受的紧,一入客栈便找地方去吐,尹红珠从后面过来,将一方帕子与一杯水递过。
“娘娘也不要瞒我了,身为女人都是过来人,娘娘害喜害的如此厉害,需有人照顾才是。”
她说完,便要转身出厢房。
应是要告诉萧弈权!
她怎能让她去!她瞬间拽住她手腕,将尹红珠拉向她,声音压了低:“夫人!别。”
“我的事,还不想让他知道。”
她如实说,接过尹红珠给她的东西,慢慢地,慢慢地开口:“萧将.军有句话说的对,我的事越多越复杂便会越给他增加负担,他需要的是无坚不摧而不是软肋徒增,所以此事,还是要缓缓吧。”
尹红珠惊了眼眸,立即问:“那娘娘,此事你要怎么瞒?!等咱们从长河回去,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