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鸟突然出现不是什么好事。她让慕有去抓,从鸟儿腿上拿下纸条。
「娘娘,谁给你的?」慕有担心问。南渔垂眸看,纸条上没有署名,不过瞧字迹与语气,应该是……
「谢君赫。」
「哦?」这却是令人没想到。
慕有以为这鸟会是萧锦云送来的。毕竟在渊城他那晚消失再也没有消息。
慕有听她主子说过一句,萧锦云的踪迹就好似突然断掉,连萧弈权派出的跟随都未搜寻到。
南渔看了一会,起身,「我要去豫州行宫一趟,你去府中找个车夫。」
「好。」
慕有转身出去,南渔则一边处理这纸条一边想,不知谢君赫叫她有什么事。
她乘坐马车一路赶到豫州行宫,来到谢君赫的宫殿,她还未进去便听见里面有细小的女音。
「姐姐,太子都这样了你就放我走吧?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为我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求求你放过我吧。」
「苏落言,你我现在都是太子殿下的人,你还想去哪儿?」
「不是!我不是,我只是他床榻的狗!我连自由都没有!姐姐,自父亲母亲死后我已还够我的罪孽,你还要我怎样?!」
女子低低哭泣,音色却是沙哑难听,如粗粝的石子。
她停住脚步,在她印象里苏落言不是这种声音。
推开门。
南渔的出现惊吓了屋内的两人。苏落言跪在地上泪眼回头看,而苏泠衣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
她满脸冷漠,却在看见南渔一瞬间神色变化。
苏泠衣蓦然起身:「你,你竟然又回来了!」
「谢君赫呢?」
南渔问,不想与她多说,也懒得管苏氏姐妹的事。她向里走,在正殿没看到他。
便在这时,苏泠衣挡住她去路,「你找太子做什么?南渔,你又想蛊惑男人什么?」
「蛊惑?我无需向你交代。滚开。」
她厉声喝道,直接将苏泠衣推到一旁,在殿中细细寻找。
苏落言眼中眸色一转,顿时起身道:「我带你去,太子殿下如今被姐姐关在那间屋了……」
苏落言明显想讨好南渔。
南渔欣然接受。
苏泠衣站在旁咬紧贝齿,她不是不敢对南渔动粗,而是之前公子曾特意去信过来训斥她。
他告诉苏泠衣,说若是再知道她对南渔动手脚,他便废了她手脚,将她卖入庄子。
苏泠衣怕。
苏落言领南渔出了主殿,去往旁边偏殿。
推开门,便有一股臭味传来。
殿内漆黑无光,空气里的灰尘肉眼可见。南渔差点被这味道顶出来,是万万没想到,谢君赫竟然会成这样。
苏落言哑着嗓子说:「太子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你嗓子怎么了?」南渔问,苏落言垂下头,「是姐姐拿热水烫的……」
她说到这儿再次哭起来:「你能我离开这里吗?我实在待不下去了,姐姐让我日日和太子殿下待在这里,可你看看,这个屋子是人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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