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过,我并不打算告诉你,你这样的女人,以后离我远些。”
谢君宥故意这样说,还以手指来告诫她,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蓦然便火上身了。她也掐腰道:“好!这话是你说的!往后我也不会理你!”
“哼。”
谢君宥冷嗤。
南渔气不打一处来,本要走,忽然又转身故意说:“等到我与你哥成婚那天,我会穿好婚服在房中等他!这辈子,我只嫁给他!”
谢君宥头顶青筋凸起,成功被她这句话激到了。
再望她背影,南渔笑意明显,叫了慕有回府,完全没有被他说的那种难受。
反而谢君宥原本是想气她,却让她气着。
谢君宥沉闷地返回住所,一推门,却见萧弈权已坐在里面,似等他回来。
他刚受南渔气,再见萧弈权,面色更是不善。
谢君宥垂眸,“何事?”
萧弈权从怀中拿出一个耀红请柬,放在他桌上:“再过不到十日就是我的新婚,给你的名单。”
谢君宥直摁了摁眉心,“你怎知我一定会去?!”
他的声音几乎是吼出的,带着他糟心的情绪。萧弈权稳如泰山,面色冷凝看他:“是父亲让我给你送来,你要是不去,随你。”
他一点不关心。
更何况,他还巴不得他不去。
萧弈权之前就知谢君宥心思,此刻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他也说开了,“往后她是你嫂子,你要注意分寸。”
“呵。什么嫂子,我承认了?”
“承不承认,都是。”男人坐的笔直,目光一直在看桌上的那杯茶水,“之前你胡说暄儿是你的儿子,这事我也未追究,现如今,我与她女儿都有,你还抢什么?”
“谢君宥,总归你比我慢一步,追不上了。”
“拿走!!”
谢君宥一晚上遭受两次打击,一次来自南渔,一次来自他亲哥?
他将请柬往地上一甩,受伤的手臂差点扯开伤口,“赶紧滚!”
萧弈权暗暗在笑。
起身,他将请柬捡起再次放在桌上,凝了眼他受伤的手臂,道:“你这殿中被搜的事我都知晓,谢泽这次找不到下次还会用别的方法,需要本王派几个跟随保护你?”
“不用!!”
谢君宥再次吼道,捏紧拳头道:“你还是担心你婚事那天,我说过,我会去抢婚!”
“哦?那我静等你来。”
萧弈权一点不怕,他甚至还有些期待。怎么说谢君宥都是他弟,能翻起什么浪?
萧弈权已对那日他成婚有万全把握,谁也破坏不了。
又过几日,离着成婚日只差一两天。
长风来到信阳府上,去请南渔,说他主子在寝宫设了宴,让她过去。
她一听,心想他又打什么主意。
南渔和慕有过去,哪知她却见到萧弈权正与她阿娘坐在一起,还有南家其他族人,有说有笑。
她顿住脚步。
萧弈权见她身影,招她过去。她大体能猜到他要做什么,还是拽了拽他衣角。
只见萧弈权携着她手,两人双膝共同跪在南夫人面前,萧弈权看着惊到的南家族人,眼中沉着。
“夫人,本王今日将你们都找来便是请你们答应将渔儿嫁给我。”
南夫人眼睛瞎,耳朵却不瞎。
一听萧弈权话,她差点从椅上站起,手扶着方氏的身,直问:“靖王殿下,你说什么?!”
萧弈权环看四周人一眼,再次坚定地说:“本王,萧弈权想要娶南渔为妻,还请各位娘家人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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