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在宫中被皇帝养着,这样的美人,如果是他,当天天将她锁在榻上,好好疼爱。
“大胆!敢对娘娘不敬!”
元福跟着进去,看见叶思遇的动作,少年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上前护住她。
一脸严肃,元福腰间佩着挂刀,此刻刀柄出鞘,正对着男子。
华氏和她儿子瞬间被吓到,又仗着南渔的势不讲理:“我们什么也没做,你这个奴才狗叫什么!我们可是太后娘娘的亲眷!”
南渔目光扫去,压了元福肩头。
有些人,还得她亲自来收拾。
面上露出笑容,望着华氏说:“表哥真的能当牛做马,从不怨言?”
华氏:“当然!有什么二姑娘尽管吩咐他。”
“好,哀家记得,当年表哥为了在青楼楚馆里讨那些姑娘欢心,常常以身做骑,供那些姑娘玩乐,表哥,哀家好想看,你能在此,表演一个吗?”
她声线细软,似撩非撩,专门说给男子听的。
华氏顿时白了脸。
她生平最不喜别人拿她儿子当年在大都的荒、淫说事,南渔偏要踩着她的底线,将那点陈年旧事,都抖擞出来。
压着火,努力平息自己。
偏偏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早被勾了魂,为了出去,一点也没嫌弃,笑呵呵说了句,“表妹等我。”
说完,便伏身跪下,将背一挺,他说:“表妹,来坐。”
南渔走到他身边,还没跨脚,叶思遇在下说了一句:“表妹好香啊……”
瞬间,嘭的一声响,将叶思遇的话压下。
阴鹜冷峻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门里,踢碎一截木料,隔空朝跪地的人袭去——
顷刻所有跟随侍卫闯了进来,萧弈权站在夜幕下,眸光一扫,向她这里走去。
叶思遇被木头打在肩上,震出很远,撞在后面的柱子。
身子陡然滑下。
华氏大喊一声,扑了过去。
萧弈权经过南渔,一抬靴,再次将叶思遇摁在地上,手一拂,华氏就被跟随擒住。
如此阵势,华氏就算再厉害,也不敢说了。她虽不认识来的人是谁,但瞧他衣着布料,也知惹不起。
南渔冷眼看着,景垣在后跟进来,在她身边站定,也紧抿了唇线。
萧弈权笑,拎起叶思遇一边衣角,拍上他的脸。
“狗鼻子不想要,就剜了吧。本王正好,缺一味菜下酒。”
叶思遇被他吓的不轻,撞出内伤的他咳嗽几声,呕了一口血喷在地上。
眼眶也被木头砸到红肿,睁都睁不开,还不忘求饶:“不要,王爷饶过小人,是小人不识抬举,小人就是个混账!”
“知道就好。”
萧弈权讥讽地看他,形如烂泥的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非要去招惹她做什么。
他的所有物,旁人便是多看一眼都不行,更何况,这人还说香。
香?
萧弈权眸光一扫,看到院中有一株梅树开着正旺。
转瞬,心中有了办法。
垂身与叶思遇低语:“既然那么喜欢偷别人的香,本王就成全你,那株树下,当个生肥料,不错。”
“不,不!”叶思遇睁大眼,惊恐地喊。
萧弈权不听他那么多废话,直接将人丢给跟随,半晌后,凉凉地开口:
“去,挖个坑,把他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