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香接过去,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神情没落,眉宇哀伤,迟一迟,问道:“姑娘有什么话要捎过去吗?”
娇娘摇摇头,他会明白的。水香会意,“那我这就去。”又想到,“对了姑娘,大公子来人让你去一趟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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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娇娘心里奇怪,但没分什么,让清欢给她打点了衣裳就奔着花君泽的院去。
因花君泽的住处和程誉挨得近,娇娘和水香顺路同行,到了花君泽院门前,水香道:“姑娘进去吧,我送完东西就过来等着。”
娇娘点点头,便进了院。那是个四面开阔的院落,中间架着一座桥,将水池隔开,种了荷花,养着好几条大锦鲤,看鱼穿梭在荷花之中,甚至情趣。这样的景致,不用出门就可看到,可以想见花君泽是个怎样一个会享受的人。
有丫鬟在门口迎接,撩开竹帘请娇娘入内。娇娘进去,却见空无一人,便问道:“你们家大爷哪?”
丫鬟十二三岁的年纪,容长脸,脸颊有斑,相貌平平,“大爷在书房还有些事要办,让姑娘稍等,先坐下喝茶。”
着又一丫鬟端上茶来,然后两人一同退了出去。
娇娘饮了一口茶,花君泽知道她的喜好,最爱喝太平猴魁,茶香如兰,溢口飘香,可此时娇娘却无心品茗,奇怪着他把她叫来,却躲在书房里办事,将她晾在这,是个什么意思?
直等到娇娘将他挂在墙上的金菊图上的菊花花瓣数完,才听到有沉稳的脚步声靠近。
“你怎么”娇娘以为是花君泽,娇嗔嗔着声音,一转身,话戛然而止,脸上盈着的笑意在看到来人敛下来,整衣施礼,“参见瑞王殿下。”
心下已然明了,那该死的花君泽竟将她诓骗了来。
嬴彻那日的怒色早已消失不见,含笑走过去,仿佛是知道她的心思,道:“是本王让君泽叫你来的。”
娇娘不接他话,转过身,装作看画作。
“还在生气?”嬴彻又问,娇娘依旧不回,嬴彻见她绷绷着脸,沉了沉气,略略缓了缓,道:“月底本王就要回京,你跟本王一起回去吧。”
他声音温和,但却掩盖不住不容置喙的语气。
回去就一顶轿子从后门进了他府里吗?娇娘心凉了半截,端着的肩膀跟着心情的没落而垂下,只作装傻,“不劳殿下了,等初秋选秀,届时我父亲会来接我。”
知她心如明镜,只与自己装糊涂,嬴彻郑重神情,定定的盯在娇娘脸上,道:“娇娘,你聪慧,应该明白本王对你的心思。”
虽未抬头,但那灼热的目光还是烫的娇娘脸红,嬴彻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更觉娇媚无双,声音渐次温柔下来,“本王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样花费功夫,你是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
娇娘心头颤了颤,这话倒是不假,凭他的身份,想要谁不过是一句话,他能为她费这么多心思已属难得。
她略略松口,“谢殿下抬爱,可娇娘承受不起。”举目窥见他脸色冷下来,忙继续道:“娇娘的姐姐是殿下的侧妃,要是殿下贸然带我回府,恐怕姐姐会生我气的。”
“原来你是顾及你姐姐。”嬴彻以为她是因为这个而疏远他,心情顿时豁然开阔,眉宇舒展,扬起笑容,笃定道:“你姐姐贤惠,她断然不会。”
娇娘压住从心底发出的冷笑,才慢条斯理道:“殿下不是姐姐,怎么知道姐姐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世上的女人,没有人愿意和别人分享夫君,就算是自己的姐妹,也会心有芥蒂,殿下就能保证,姐姐不恨我?”完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她目光咄咄,看得嬴彻心头一窒,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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