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叹一口气,拉着娇娘到身边,“妹妹你有所不知,原来小郡主根本就没什么大病,是你姐姐为了留住殿下,便使了下作手段,毒害小郡主,还企图把毒害小郡主的事嫁祸到你身上。”
娇娘心头衔着一缕笑意,又茫然不信的看着众人,“怎么可能?”最后将目光投进嬴彻的眼中,“是不是弄错了?姐姐是玉儿的亲生母亲,不会做这样的事,她也不会害我的。”
嬴彻抱住惶然无措的娇娘,“本不想惊扰你的,但此事也涉及到你,就把你叫来了。娇娘,你真是看错你这个姐姐了。”
花媚娘尖叫着声音,可能是哭了一晚上,她的声音很沙哑,“不,殿下,我没有做过,我真的没有做过。玉儿是我的命根子,我怎么舍得伤她一分一毫。五妹,从小姐姐是最疼你的,我绝不会做害你的事,一定,一定是有人在挑拨我们姐妹关系,你快帮我和王爷说说,让他别相信这帮小人的鬼话。”
嬴彻厉声愠怒,指着她的鼻子道:“这帮小人都是你的亲信,谁能指使他们?”
生了一夜的气,嬴彻身子微微一晃,有些支撑不住,娇娘忙扶他坐下,抚着他胸口顺气,“殿下息怒,别气坏了身体。”
她幽幽的望去花媚娘一眼,眼底有融化不开的失望之色,“姐姐怎么能做这糊涂事?玉姐儿还那么小,你怎么能忍心哪。若只是因为对娇娘不满,我们是姐妹,只管和我说就是,我会劝殿下时时来看姐姐的,你又何必……”说着,娇娘已伤心啜泣。
尉迟珍嘴角含着一抹快意的冷笑,叹一叹气,唉声道:“大花侧妃,你用这一招争宠,可真是愚不可及。”
花媚娘双眼直视向她,隐隐有愤恨之色,尉迟珍不以为意,转头对嬴彻道:“事也明了,王爷打算如何处置?”
花媚娘身子随之一僵,脸色苍白如鬼,牢牢的盯紧嬴彻,嬴彻连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正要说话时,娇娘道:“殿下,姐姐也是因为爱重殿下,才一时糊涂做了傻事,还请您看在往日的情分,还有为您辛苦生下玉姐儿的情分上,从宽处置。”
“小花侧妃还真是姐妹情深,你姐姐这样对你,你还愿意为她求情,难得啊。”尉迟珍眼中掠过一丝讥讽,转眸看向嬴彻,“殿下,这样阴毒的人实在不宜再留在殿下身边,今日她为了争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下毒手,焉知下次会不会为了别的而伤害王爷哪?”
花媚娘顾不得什么尊卑了,直接冲她无礼喊道:“尉迟珍,你别在那危言耸听,我怎么可能会伤害王爷。”
尉迟珍冷笑一声,睥睨着她,“连亲生女儿,自家妹妹都可以加害,还有什么不可能哪。”
花媚娘目光炯炯亮起,隐隐不服,“若是我有加害王爷之心,那王妃您恐怕也不宜留在王爷身边了吧,您的避子汤可是遍布整个王府啊。”
尉迟珍登时大怒,满脸涨的通红,“你——”
嬴彻被她们吵得头疼,大喝一声,“住口!”他狠狠咽下一口怒气,“来人,将这些下人全部给本王压下去,大花侧妃禁足飘香轩,没本王的命令,不得出入,王妃,回你的俪元院,这事不用你掺和,还有娇娘,”
他声音缓了缓,柔了下来,“你先回去休息吧。”
说完,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