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生着气,头顶突然罩下来一片阴影,听见一个做梦都在思念的声音:“需要帮忙吗?”
许摘星真的以为是自己蹲太久,头晕目眩出现了幻听。
她茫然抬头,待看见旁边的岑风,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一抬头,糊满机油的小脸就落进了他眼里。简直比花猫还要花,再加上表情太过震惊,岑风没忍住,一下笑出来了。
这是许摘星重遇爱豆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笑得那么开心。
她心里面一下好软好软,刚才所有的憋屈和生气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能看见他笑得这么开心,怎么样都值了。
她蹭的一下站起来,激动地话都不会说了:“哥哥!你怎么突然出现的?”
蹲得太久,起得太猛,站起身的那瞬间打了个黑头晕,身子刚一晃,就被岑风扶住了。
他动作很礼貌,没有离她太近,手掌扶住她肩膀的位置,等她站稳才低声问:“好一点没?”
许摘星连连点头。
他收回手,看她被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的样子,抬手取下自己的帽子,扣在了她头上。
帽檐一下搭下来,遮住了刺眼的阳光。等许摘星手忙脚乱把帽檐抬起来时,岑风已经蹲在自行车旁边装链条了。
她着急道:“那个脏,你别碰!”
结果刚才折腾了她十分钟的链条,在他修长的手指间不到一分钟就回归了原位。
他站起身,扶着车头来回试了一下,重新打好脚架:“好了。”
许摘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一方面太激动,一方面太震惊,有种被天降幸福砸晕的眩晕感。
赵津津结束练舞后她就没去过中天了。哪个追星女孩不希望天天看到爱豆呢,可她不想自己奇奇怪怪的行为给他带去不适感,就再也没悄悄去找过他。
一年能见上那么两三次,就像前世追活动那样,已经很开心啦。
怎么也没想到,出来骑个自行车居然能偶遇爱豆。
噢我的上帝啊,这是什么宝贝锦鲤自行车。
然忘记前一刻她是怎么骂这破车的。
岑风看她傻乎乎发呆的样子有些好笑,他摸了摸裤兜,才想起自己今天没带纸。那几个富家千金就在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岑风看向她们,礼貌问:“有湿巾纸吗?”
小哥哥第一次主动跟她们说话了!!!
小姐妹激动极了:“有有有,你等着!”
说完就跑回车上,从包里拿了一包湿巾纸跑回来,交给了他。
岑风撕开包装,把纸递给还傻笑看着自己的许摘星。她长睫毛眨了眨,两只小手飞快在衣服上蹭了蹭,结结巴巴说:“我不脏我不脏,你擦,你擦手!”
岑风说:“脸脏了。”
许摘星又赶紧用脏兮兮的手飞快抹了两把脸:“好了好了!”
岑风就看着她越抹越脏,等她有些无措地把手放下来,他才伸手按住了她头上的帽檐,另一只拿着湿巾纸帮她擦脸上的机油。
许摘星被这突然的温柔吓得一动不敢动。
上一次是鼻血,这一次是机油,神仙姐姐,您还追着星呢?
冰凉的纸巾在脸上来来回回地擦,不知道是摩擦还是因为害羞,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机油不好擦,岑风擦了半天她脸还是脏兮兮的。那几个富家千金已经蹭了过来,开口道:“这玩意儿擦不掉,回去用卸妆水或者卸甲水洗洗吧。”
许摘星居然这时候才发现还有别人在。
她先是看见那几个穿着一身高奢的女生,眼睛都瞪大了。再看看旁边那辆价格不菲的跑车,倒吸一口冷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看向岑风。
岑风还在用给她擦过脸的湿巾纸擦手,察觉她的视线,抬头对上她惊恐的眼神,只是一愣,当即反应过来她是在想什么。
他擦干净手,食指在她头上的帽檐上敲了一下。帽檐搭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许摘星听到爱豆冷冰冰说:“不准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摘星:爱豆绝没有被这些富婆包养!没有!要包养也只能我来!(不是……
(这些小姐姐今后可都是哥哥应援集资组的主力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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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下午六点。
鉴于我的笑话库存太少了,所以我决定每天讲一句,你们多来看看,总能把一个笑话看完整的。
今日份笑话:有一天,一个小白兔在森林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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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焰如我》云拿月
年少家逢巨变,十八岁的江敬逍冷漠乖僻,戾气深重
旁人无不畏他、惧他,也厌他、憎他
只有同遭变故的孟悠,追着他一腔热情
初时江敬逍不厌其烦,天天让她滚远点
她送的牛奶不喝,她让回家不回,她精心整理的笔记看了也不去考场
朋友们误会孟悠喜欢他,他也冷淡不屑:“她喜欢个屁。”
后来兄弟伙眼睁睁看着他转了性子
孟悠送的牛奶他喝的没够,成绩从吊车尾回到原本属于他的榜首,恨不得一天有十顿饭可以回家吃
朋友们看开了:“歇菜吧,她喜欢你个屁。”
江敬逍沉默许久,却像是魔怔般固执地一条道走到黑——
“对。”
“她会喜欢我。”
江敬逍连自己都不爱,更别提爱别人
偏偏孟悠像块狗皮膏药,赶不走,骂不跑,连心都愿意掏给他
他有过一万次冷戾孤高,
终究抵不过她第一万零一次喊他:
“——阿逍。”
他也曾放弃期待,直到她坚定不移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