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冰巧看向封容,封容点头,狄冰巧便起身走过去,费蓉让了一个位置给她坐下,狄冰巧拿出身上带着的便携式血样采集仪器,她本来就想找机会偷到陶幽镜的血样来检查的,他自己肯主动就更好了,“麻烦陶先生你把袖子卷起来。”
他们两个人一个在贡献血样一个在采集血样,封容却不打算等狄冰巧的详细分析,直接问陶幽镜关于结果的事情:“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陶幽镜盯着那采集的针管扎进自己的血管里,有点漫不经心地道:“中毒,也可能是蛊,没人能查得出来,但我知道它在我的身体里。”
封容注视着他,但陶幽镜的脸上没有太特别的表情,大概心理学家做到他这个程度,微表情都能控制得炉火纯青,“那你也知道你时日无多了?”
林映空看了封容一眼,总觉得他和陶幽镜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熟稔,及不上白丛丘和九天宇他们,但也比一般朋友要强一点,但是部长大人之前并不承认他和陶幽镜很熟悉,这点让林映空有点困惑不解。
“这就是我找你们来的原因,”陶幽镜的语气显得有些冷漠,“我的时间不多了,我需要灵安全局尽全力帮我,不然我怕我死不瞑目。”
谈及生死之事,总是让人心里十分不舒服,会客厅里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狄冰巧采集血液时悉悉索索的声音,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从头开始说吧,每个细节都说清楚,”封容示意林映空把笔记本拿出来记录一些重要线索,然后他自己也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我需要知道整件事的起因和经过。”
封容没有承诺什么,但他的态度就已经表明了一切,总办外勤组的组员们都因着他的态度而坐直了身子,不复之前听童话故事时的散漫状态,陶幽镜有一瞬的叹息,不知道是在感慨那些过往还是婉叹现在的处境,他的目光从他们身上逐一扫过去,最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还是那个冷静自负的陶幽镜。
“刚才你们也注意到了吧,”陶幽镜以花七是为切点,切入了整个事件的开端,“小七他的记忆力很差,明明刚见过你们,转头就忘了。”
“间歇性失忆症?”丁有蓝说出了一个他们刚刚讨论过又被否认了的猜测,之前他们觉得花七是只是一个普通人,生活中并没有刺激他造成失忆症的诱因,但是按照陶幽镜故事里的说法,小王子经历了灭国的战争、至亲的死亡、颠沛的逃亡和爱人的惨死,那么他患上这么一个病也实在不奇怪了。
陶幽镜却摇头,推翻了丁有蓝的说法,“不,他是被人植入了暗示。”
这个词说新鲜也不新鲜,说常见也不常见,总办外勤组的成员们闻言都愣了一下,有点不理解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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