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夫纲?”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冷玄霄眯起狭长的眸子,冷声道,“有人趁我危难时,扬言说要改嫁给殷江?”
我:“……”
“哼,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丈夫!”
他危险地靠近我,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推倒在床,扬手就把披在我身上的那件黑色长袍甩在地上。
“冷玄霄你别冲动,你现在是个病号!”我阻拦他揉皱我衣服的大手,期期艾艾道。
他用额头抵在我的锁骨上,细细地啃噬撕咬我的脖颈,模糊不清的说着,“灰浩宇不是跟你说过,这点小伤对我来说就像被猫咬了一口。”
顷刻间,我上半身的衣物就被他推到手肘上,我猛然想起什么来,“不……不行,殷江!”
冷玄霄的眸子溢出难耐地愠怒,咬牙道,“在我的床上提起别的男人,你是不想用腿走路了吗!”
我瑟缩了下,接着怯怯说道,“殷江他还在我的口袋里……”
他忍无可忍地深吸一口气,从我那堆衣服的袋子中找到那个小葫芦,顺着窗户用力扔出去十米远。
只见那金色小葫芦呈一个抛物线,落地后还弹了两下,最终滚进树丛中,不见了踪影……
“你这回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性说完,否则过程中我是不会停下来的!”他半裸着上身站在窗口,遮挡住阑珊夜色,面沉如水地睨着我。
这下门窗都被封死了,我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哪里还敢反抗。
扁了扁嘴说道,“没了……”
他倾身过来,我意识的最后是他那双欲如深海的眸子,心甘情愿沉溺在其中。
可后来他愈渐过分,在床上还好些,无非那些见怪不怪的姿势。
最令我恼羞成怒的是拉着我到地上、窗子、门……
完全不拘泥于场地,在哪都能做!
当殷江苏醒过来时,我正被冷玄霄拎到墙上反复折腾,生理泪水已经把眼睛哭到肿,“不行了……真的不行,极限了!第九,啊不对……第十天了!”
虽然在双,修的过程中,我与他互相灵汇交通,是不需要吃饭喝水的,但这不代表着我不累啊!
他温热的喘息洒在我耳廓,“乖,不哭,马上就结束了!”
嘴上这样说着,大手却禁锢住我的手腕。
信他的话我就见鬼!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小舒,你在里面吗?”
冷玄霄听到那清悦的嗓音骤然全身一凛。
是殷江!
他什么时候醒的?
我刚想挣扎着从墙上下来,转瞬就遭到了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小舒,我闻到里面有你的气味,你为什么不说话?”殷江的语调里浮现一丝不悦。
随着他的声音传递,冷玄霄的动作愈发粗暴,如果殷江趴在门板上细细听,甚至还能听到令人羞愤地响动。
等了良久,见我从迟迟没有出声,他终于伸手去拍门。
“咚咚咚——”
殷江的举动在激怒冷玄霄的同时,滋生了他阴暗的恶趣味。
他伸出手指,欲撬开我紧咬的牙关,轻吻着我的耳垂说道,“想让他走吗?那就叫出来,告诉他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