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是在吸食庄初仪的精元吗,像火车上那样?”我余惊未定的咬着指尖,此时我理智不多,啥话都敢说,“难怪庄初仪总是一副肾虚的样子……”
冷玄霄摇了摇头,“她不是在吸食你师兄的精元,否则你那便宜师兄早就死了。他今天跟你提过的‘炉鼎’,其实他的身体就是最好的炉鼎。”
“男的也能当炉鼎?”我眨着好奇的大眼睛。
“当然能,但他们不是像我们这样……”冷玄霄睨着我顿了顿,“我与你交姌时都在把法力输送到你体内,护住你的心脉,只会对你身体有益,不会伤你分毫。”
“但那狐妖就是纯粹把你师兄当成采纳吐息的工具,短时间内他表现出来的仅有体质虚弱、肾亏气短,长此下去,轻则短寿,重则暴毙而亡。”
我记起庄初仪曾跟我说过,他是两年前出去玩的时候遭遇了场意外,从那之后就被脏东西缠上,所以才被家人送来了青垣观。
也就是说庄初仪这两年来,一直都跟这个狐妖鬼混,所以他才画不成符咒,因为他那点仅存的修为都被狐妖以采补之法取走了!
“可是,刚刚这么大的动静,庄初仪隔壁的师兄师弟们都没有听见吗?”我不解的道。
“说你进步了,看来还停留在道法最初期,连他房间被结界围住都没有发现。”冷玄霄毫不留情的嘲笑我。
“所以我们刚刚是进了那狐妖的结界?”我后知后觉的惊叹了句,然后看出冷玄霄那双幽冷的眸子里写满了嘲讽,才明白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人家是千年蛇仙,破开一个结界是多么容易的事。
“狐狸最擅长伪装,能遮掩自己的气息和行踪,而且从那狐狸的尾巴来看,应该是有些道行。你师父和观主没看出来庄初仪的异常倒也说得过去。”他不动声色的说。
我抿了抿唇,良久没有开口。
想不明白的是,好好一个大小伙子,为什么要同意去做狐妖的炉鼎,难道跟我一样身不由己?
冷玄霄看出我的疑惑,曲指在我额头轻轻一敲,“就像庄初仪自己说得那样,无非就是狐妖许给了他什么好处罢了。你们人类贪婪又无知,会一些欲念困扰,钱、权、或是香车美女,总有一样是他想要的。”
我很讨厌他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我们人类怎么怎么样……
便愠怒着说道,“好歹人家狐妖还给了庄初仪宝贝,你给了我什么啊?”
每天做梦就要被压,一压一整宿,除了腰酸背痛腿抽筋没半点好处。
他喉咙间发出低低的笑声,酥麻又醇厚,“你有我这么个大宝贝还不够吗?”
“呸,不害臊!”我的脸一下子飞满了火烧云,把他推离我身旁。
这下我却愈发为难,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庄初仪,想告诉他那狐妖已经危害过很多人的性命,但又怕我多此一举。
踌躇之间,冷玄霄猜到我的想法,漠然道,“你要是想观察庄初仪那边的动静,我有一个法子。”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上次救了我的小纸人。
捏了一个咒诀,小纸人瞬间满血复活,朝庄初仪所在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