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氏把王心巧害早产,渠开远说不是生气是假的,只是看在二弟的面子上不能发作,却没想到,侯氏竟然还有胆子到家里来。
张氏也觉得奇怪,不管谁想,侯氏做出那样的事来,肯定会躲着王心巧,能见到都会绕着走,现在王心巧坐月子,在外面见不到,她怎么还到家里来了。
王淑贞看着外面却隐约猜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王心巧,却见王心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完全没当回事。
在三人的注视下,渠燕春和侯氏进了屋子,开里屋门进来。
张氏再老好人,也不想和侯氏说话,没有出声,王淑贞身为客人,没理由先打招呼,只是愣愣地看着。
渠开远和气地说道:“燕春来了,腊梅也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儿,没在家哄天临?”
侯氏干笑了一下,说道:“嗯,天临在娘那儿呢,我过来看看你家孩子。”
亏她也能把这话说出口,她那天来吵闹,差点害王心巧一尸两命,今天却来说看孩子,这理由找得也太生硬了。
渠开远假装没什么事一样,朝床边指了一下,说道:“孩子在床上呢,你去看吧。”
侯氏向床边走去,渠开远却皱眉看向渠开远,用目光询问她,侯氏为什么会过来。
渠燕春有点局促,搓着手不知道如何解释。
侯氏来到床边,还真像模像样地往孩子身上看了一眼,笑着说道:“哟,这孩子长得还真不小,比我家天临刚生的时候胖多了,看来这大人好东西吃得多,孩子也跟着享福。”
王心巧却坐在床上冷笑,说道:“吃再多好东西也挡不住早产,我们娘俩命大活到现在,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呢。”
她冷嘲热讽,侯氏竟然没当回事,反正背对着其他人,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干脆朝王心巧翻了个白眼,顺便朝床脚的小几看去。
那个簪坠子就放在几上,她一眼就看到,“惊讶”了一下走过去,拿起坠子说道:“咦,这不是我簪子上的坠子么,怎么在你家?!我说我的簪子怎么不见了呢!簪子呢,簪棍儿去哪儿了?”
王心巧就知道她是为这来的,却配合着演戏,说:“哟,这是你的么?怎么到我家来了?簪子被我解下来了,在开远头上呢。”
侯氏愣了一下,朝渠开远头上看去,见他的簪子果然和自己的差不多。
她大步走过去,盯着看了半天,说道:“是,这就是我的簪子,你们怎么给拆了!”
渠开远的脸腾地红到脖子根儿,虽然屋里的外人只有王淑贞一个,而且和自家关系还非常好,可是自己当大伯哥哥的,戴了兄弟媳妇的簪子,这人也丢大了,不论是自家人还是外人,全都会笑话。
他不了头发散不散,抬手就把簪子拔下来递给侯氏,说道:“怎么这是你的?我不知道,知道我肯定不会戴的,如果不是今天早上我的簪子断了,我哪会戴这女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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