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张氏也跟她说这事,问道:“巧儿,你知道严冬生升官的事么?听说他现在当亭长了!”
王心巧说道:“听说了,刚才在村口听张氏和丫蛋儿说的,他升官倒不稀奇,反正他们的官都就花钱就能买来的,只是他这个亭长,管的是哪一带啊?”
张氏说道:“好像就是咱们这一片儿吧,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去巴结,我看你们北村都来了好几个。”
王心巧皱眉,说道:“咱们这一片的亭长是佟建功啊!”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来了,之前这里的亭长确实是佟建功,但是那小子一心想往上爬,上次还让自己帮他买斗**结县令儿子呢,没准是真巴结成了,所以把他的位置给了严冬生,那小子干别的去了。
她想的时候,张氏还在继续:“之前当个里长,他娘都美得什么似的,这回当了亭长,肯定更找不着北了,难怪要摆酒席呢,幸好开远的官没真辞了,不然严冬生当了亭长,你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就算他不想跟你计较,佟玉钏也会怂恿的,冬生耳根子软,什么事都媳妇当家,他当官就跟他媳妇当官差不……”
王心巧听了也在琢磨,难不成真要渠开远继续去当官?不然严冬生和佟玉钏真的很有可能找自家的麻烦,原来过日子也不是那么简单,方方面面的事情有都要考虑,有时候真不是想怎么样就行的,确实身不由己。
张氏唠叨了一会儿去茅房了,王老爹出去串门子不在家,王心巧在屋里呆着没意思,便拿了扫帚到院里去扫落叶。
她扫着佟建功又从门前路过,见到她在院里,骑在马背上笑嘻嘻地说道:“哟,扫院子呢,这么能干。”
王心巧白他一眼:“扫个院子也算能干,你不会怎么的!”
“嘻嘻,我还真不会,从小到大都没扫过,都是家里下人扫的。”
王心巧又狠狠白他,没继续跟他斗嘴,提前些扫帚走过来,问道:“喂,上次我给你挑的那只斗鸡到底怎么样,斗赢了没有?”
一说这个,佟建功更乐了,朝她挑出大拇指,说道:“你别说,我正想谢你呢,那只母鸡是真凶!把刘老七的‘黑将军’都给战败了,这些日子,可没少给县令公子赢银子,把他给乐的,我也跟着风光了!”
王心巧不屑地撇了撇嘴,一群没正事的家伙,全都拿老子赚的钱挥霍。
“哄好了县令公子,你的官当上了?”
佟建功把腰一挺,拍胸脯道:“当然了!我现在是县衙里的功曹了,没看我姐夫当亭长么,那是我把我的位子让给他的,不然他怎么可能挤得上去!”
王心巧暗想,果然被自己猜中了,严冬生一直看不上佟建功这个小舅子,可是却真借他的光了。
“什么是功曹?管什么的?”
“呃……”
佟建功一脸懵,说道:“我、我也不知道管什么,反正比原来的官大,县令公子说挺有油水的,我就当着呗。”
王心巧偷笑:“他说有油水你就信?没准是骗你呢。”
佟建功瞪眼:“他敢!他要是骗我,我、我就再也不帮他买鸡了,就不信他那只母鸡能斗多久!”
王心巧鄙夷地哼道:“哼,那也要看我帮不帮你买!”
佟建功知道说错话,马上换上一脸媚笑,说道:“是是是,我不说说要好好谢谢舅嫂了么,走啊,这就跟我去镇里,我请你喝酒!”
王心巧再次白眼:“去你的,谁稀罕你的酒啊!少给我找点麻烦就行了,对了,渠燕春回村去了,还跟她娘一起到我家作,你要是想谢我,把她管好就行了!”
佟建功又笑,说道:“行行,我肯定把她管好,这些天我一直在城里,直到前天回来,才知道她回娘家了,之前因为你家官比我官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