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言五指还依旧握着门把手,眼神幽深望着门外站着的霄逸,始终没开口说话。
霄逸被他看得发毛,抬手摸了摸鼻尖:“兄弟,我最近工作上没叨扰你吧,别这么看着我行吗。”
他伸出食指推开这堵肉墙,用手里的红酒引诱摇头晃脑的松果:“走吧,请你喝酒去。”
顾牧言关上房门,回头看他。
霄逸勾唇:“没叫你,叫狗呢。”
顾牧言:“……”
这会儿看他更不爽了。
·
成嘉礼将他房间打量个遍,这才朝落地窗前的两人走去,拉开一旁的椅子大大咧咧坐下,弯腰去拿桌上红酒。
“格局还不错,就是太冷清了。”
他低头抿了口酒,咧嘴笑笑:“赶明儿我叫人跟你送几株盆栽过来,绿得发亮的那种,保证你这屋一年四季都充满绿色。”
听出成嘉礼这是在打趣他,霄逸端着酒杯轻笑。
顾牧言冷飕飕瞥了他一眼:“不需要。”
成嘉礼长腿交叠靠着椅背,似笑非笑:“别啊,房子都帮你找了,还差几株盆栽吗。”
不等顾牧言开口,他又继续:“我还纳闷,你那天怎么突然说云悦湾房子不错,我仔细查了查,合着是这里住的人特别啊。”
“怎么样兄弟,我这安排到位不,就在姜怡家楼下,妥妥的近水楼台呀。”
“不想待就出去。”
顾牧言扭头叫来松果:“开门,送客。”
松果收到指令,摇着尾巴就朝成嘉礼跑去,仰头对着他狗叫两声:“汪汪——”
“卧槽,你他妈来真的!”
成嘉礼身子下意识往后躲,双脚蜷缩在椅子上,吓得赶紧抱住膝盖,他小时候被狗咬过,自打哪起他对狗就有了阴影,虽然松果不陌生,但这么大一只朝他叫唤,换谁都犯怵。
霄逸在一旁看戏,并不打算参与其中,只是勾唇慢条斯理品着杯中酒。
顾牧言见他老实了,这才唤回松果,站起身去给它倒狗粮。
“老霄,你刚刚见死不救啊!”
成嘉礼仰头一口干掉杯中红酒压压惊,侧眸瞧了眼在跟松果倒狗粮的人,不满地哼了声:“你说老顾是不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还惦记人家,非不承认。”
霄逸耸耸肩,弯腰放下酒杯,模棱两可说道:“或许他只是看中这小区离公司近。”
“得了吧,要说环境好离公司近的小区哪里没有,非指定云悦湾。”
成嘉礼想到他用松果吓唬自己,愤愤吐槽:“他单了十年,一回国就跑去云瑞,你说他放下了,打死我都不信!”
霄逸闻言,挑眉没吱声。
成嘉礼喝了点酒,说话更加口无遮拦:“在兄弟面前认怂又不丢人,喜欢人家还藏着掖着,生怕被姜怡看出来是怎么的。”
“再说,如果不是因为还喜欢,他耿耿于怀做什么,选择回国还去了云瑞,摆明就是忘不掉人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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