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江西,夜晚的气温依旧在零度以下,这直接导致了如下一幕的发生,,不少学兵的衣服浸入了鲜血,然后被紧紧的冻结在石地上,乃至于当他们发现援军到來,不少人想要活动下手脚或者爬起來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得了,
“继光型坦克,啊,是我们的援军。”
“在哪里在哪里,MD,老子怎么动不了了。”
“我也动不了了,MD,老子被冻住了。”
……封岚山带着两个旅增援狮子门,加上先前驻守狮子门的第一师第三旅,整整一个师的学兵,最终只有四个团的学兵活了下來,而便是这四个团的学兵,此时也有半数的人冻伤,其中严重的当属在山头坚守的那一个团学兵,他们中的不少人因为鞋子里进血,脚趾头都被冻坏了好几根,
封岚山因为要巡视阵地,又要对兄弟们进行讲话鼓舞士气,所以等他找地方趴下的时候,血迹都已经冻结起來了,所以他幸运的躲过了这一劫,
学兵们本來因为援军的到來而感到欣喜莫名呢,此时却因为这个意外而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师座,我被冻住了,动不了啦。”他的一个警卫朝他喊道,此时,他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題的严重性,
“怎么会这样。”他蹲在那个学兵的身边,查看了一下情况,想了想,说道:“别动。”然后从身上掏出匕首,直接将他的迷彩服从后面剖开了,“先将上身抽出來。”他对那个学兵说,
于是,好像蜕壳的蝉一样,那个学兵从自己的迷彩服里钻出了上半身,然后,又让封岚山割断了皮带和腰带,脱下鞋子,直接将双腿从裤子里伸了出來,
穿着棉袄、卫裤、袜子的学兵很不习惯的站在封岚山身边,他的身边,几个战友受不了他那忸怩表情的挑逗,掩嘴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他这都是为了打鬼子。”封岚山对那几个家伙吼道,而他自己,却也不禁嘴角一咧,强忍着才沒莞尔,
有个这个学兵做榜样,其他人有样学样,很快,都成了蜕壳的蝉,仅仅穿着棉袄、卫裤,蹬着翻毛军靴站在山顶上,
“都下去吧,换其他兄弟上來。”封岚山说道,
七八百学兵,带着一百多个被冻伤的战友撤了下去,
封岚山目送他们离去,弯腰摸了摸那冻得**的迷彩服,感慨道:“还幸亏我们学兵军的军服质量过硬,不然的话,这血要是渗进里面,那可得把人都冻住。”
因为这个意外,山顶的游击队学兵正在换防的时候,学二师的进攻开始了,
首先便是一轮炮火准备,二十四门一百零五毫米口径、十二门一百五十毫米口径的重炮同时怒吼,须臾间,日军的第一道战壕就被漫天的炮火给吞沒了,
“重炮,。”甘粨重太郎被几个宪兵护在中间,他双眸一阵收缩的说道,
他的身后,一个参谋说道:“为什么参谋长还沒讯息传回來。”
甘粨:“别指望他们了,就是他们偷袭成功,可是,我们正面能守得住支那人的进攻吗。”
“哈伊。”那个参谋不敢说话了,
甘粨砖头看向己方炮兵阵地,心中说道:“吉田键一,现在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