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兵们所作的一切,是德国人不能理解的,当兵的,他们的工作场所应该在战场才对哪,在这里帮助平民扫大街算是什么事,
欧阳云抬头看了看天,回头对他说道:“要不了多久,日本人的侦察机就会从我们头上飞过了。”然后想了想,又说道:“这股寒流來的太突然了,不知道日本人有沒有预备御寒的冬衣,还真有点担心呢,康纳先生,您去过苏联沒有。”
欧阳云先是关心日本人有沒有御寒冬衣,紧接着又关心起康纳有无去过苏联,先后两句话,居然表达了三个截然不相搭的意思,这让康纳听得眼睛眨巴个不停,脑子里念头电转,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本能的答道:“沒有,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去那里了吧。”
欧阳云转身看着他,说道:“打个赌怎么样,我赌您将來一定会有机会去苏联,只是届时,要记得带够御寒冬衣才行。”
康纳摇摇头:“这话扯太远了吧,总司令,请恕我直言,我真的为贵军担心呢,六个师的不对陈列在江西,如果一旦被拖在这里的话,。”
欧阳云极自信的摆手,说道:“这种假设不成立的,最迟三天,冈村宁次就会发动进攻的,嘿嘿,你不是一直想看我们的‘飞弹’的吗,不会等太久的。”
“啊。”康纳听得眼睛一亮,盯着他问道:“此话当真。”
“当然。”
江西,景德镇西南方向十五公里的丽阳乡,漫漫雪野里,一队人马正在顶风向北边前行着,队伍排成三列,长度足足有两公里,
当漫天雪花忽忽变小,头顶的天空云层开始消散的时候,队伍的中间,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军官对身后的一个更年轻的军官说道:“老五,雪停了。”
“那就找地方休息吧,晚上再出发,黄武呢,他回來沒有。”
“师座,还沒有,要不要我派人去迎一下。”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军官接口道,
“先找到栖息地再说。”
大约十分钟以后,在丽阳乡西北方向三公里的一处山坳间,部队停了下來,那个被换做“老五”的“师座”带着十几个人登上了一处小山的山顶,拿起望远镜朝西北方向望去,对那个喊他老五的军官说道:“三哥,今夜会是关键,你下去关照兄弟们,立刻用饭,都吃得饱饱的,抓紧时间休息。”
“好,不过,我们是不是找地方补给一下,补给最多还能维系三天,如果后面还需要长途跋涉的话,这点粮食可不够。”“三哥”说道,
“这事就交给郭主任了。”
“好,我立刻带人去解决。”郭主任就是刚才回答黄武还沒回來的,他应着,带着两个兵下去了,然后,“三哥”也带人下去了,
“派人去迎黄武他们一下。”“师座”喊道,
郭主任站住点了点头,
“师座,小鬼子今天会进攻吗。”一个年轻的军官问道,
“师座”皱眉想了想,说道:“很有可能,这一次寒潮來得突然,对于想要渡河却又缺乏足够船只的日军來说,乃是天赐良机,只要冈村老鬼子还想拿下南昌,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二师这一次很惨啊,四旅和六旅几乎都打沒了。”
“可是我们却团灭了小鬼子一个师团。”
这支部队,正是楚天歌麾下的第三师,而这个“师座”正是人称“铁老五”的江铁掌,
第三师和第十七师换防以后,并沒有撤回南昌以南地区,而是奉命冒雪东进,如果沒有意外的话,他们会像游击二师一样,成为封锁另一部日军的门锁,
(老毒物:还有多少人记得九一八,还有多少人记得,在这场世界大战中,中国曾经有多少人倒在了日寇的屠刀之下,不是说我们中国人有多么记仇,可是对于一个全民族都无悔意的国家,我们再行宽容的话,那就和忤逆祖宗沒什么两样了,身为一个屁民,我们其实真的做不了什么,但是,不买日货,这总能做到的,,不需要喊什么口号,只需要稍微的注意一下,我想,就对得起九一八赋予我们的记忆了,,)